义之牛耳,便是他们沆瀣一气,又能奈我何?!”众人见白慕容气宇轩昂,神风雅态,真个叫宛若天人,都举杯齐声附和,举樽共饮
翌日,李浩早早的起来,往伏羲宫中的水榭林中独自吐纳行功,正凝神贮息时,却见林中走来一个道童,躬身对李浩说道“李浩师叔,我师祖与师叔祖在火麟殿中等你,让我来通禀一声。”
李浩睁开眼,好奇的问道“可知他二人叫我何事?”那童儿答道“师祖说了,你去了便知。”李浩只得收了吐纳之法,与童儿回火麟殿去了。
刚行至殿前,却见苏年生在一处丹鼎房前向他招手,李浩忙走上前去,不解的问道“孩儿正在林中吐纳,不知师傅召唤我为何事?”
苏年生转身推开鼎房的房门,带着李浩向里面走去。只见正中有一古铜的大鼎,鼎身直比那西华山无尽天坑内的乌王鼎还要巨大。夏侯商早已在丹房处等候,见李浩已到丹房,便与苏年生点头示意。
苏年生开口说道“从今日开始,我便与你师伯在此地助你炼剑,淬长功法,你可愿意?”
李浩忙拜谢夏侯商说道“能得师伯指点,李浩自是求之不得!”夏侯商抚须点头,随即指着那口铜鼎对李浩说道“你可知此鼎为何物?”
李浩听闻夏侯商所问,便恭敬的说道“孩儿不知此鼎为何物,还请师伯示下!”
夏侯商绕了那铜鼎一周,指着鼎耳说道“此鼎乃淬剑之物,是我那师祖紫云真人所遗留下来的,”说着走到李浩面前继续说道“如今你虽是神功小有长进,但毕竟丹气微薄,功法孱弱,我二人便用此鼎助你淬剑,助长丹元!”
李浩忙向夏侯商揖了一揖,随后说道“李浩若能得二位师长相助,那真是难求的罕事。”
苏年生走到李浩身边说道“将你那飞剑拿出来,让我二人开开眼吧!?”李浩答道“谨遵师命!”说着便运转丹元,御出飞剑来。
苏年生摇头说道“不然,不然,你此时御剑,应该竭尽丹元之气,这飞剑方能展出它最大的威力来。”
李浩听他如此说,便将飞剑收回体内,运转周天,直到体虚力竭,大汗淋漓,那道白光才运息而出。李浩见那剑气正如苏年生所说,暴涨了数倍,但自己也是丹元耗竭,瘫坐在地上。
却见夏侯商忽然走到飞剑一旁,伸手将飞剑夺取,猛然掷进那口硕大的铜鼎之中。李浩见他将自己飞剑捋去,无疑是夺走了自己体内的丹元一般,顿时大惊失色,开口问道“师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将我飞剑夺走掷于鼎内啊?”
夏侯商与苏年生对望了一眼,随即眼里露出笑意,对李浩说道“你这飞剑虽是犀利,但若是真个遇到强敌,仍是不堪拼斗的。”说着忽地催动道法,与苏年生二人绕着那丹鼎不停的走转起来。
李浩见他二人脚下艮离交宫,步似龙游,只好不解的看着他们。却听夏侯商口中念道“既驱二物归黄道,争得金丹不解生”白道人苏年生接着卦辞继续念道“先把乾坤为鼎器,次搏乌药兔来烹!”
忽见那丹鼎下面燃起熊熊大火来,李浩那道飞剑顿时湮没在丹鼎之中,瞬间便化为汞水,那铜鼎上宛似笼罩了一层白气。却见夏侯商与苏年生二人分别对坐在丹鼎一侧的蒲团上,不知何时二人手中各自多了一柄拂尘,口中念念有词,不停的向铜鼎挥舞着。
李浩见了好奇心大起,又不明其中玄机,只得也盘膝坐到丹房的一处蒲团上,凝神吐纳。
过了半晌,李浩耳边响起一阵“嗤嗤”的声响来,忙睁眼向那铜鼎上望去,只见自己的那柄飞剑浮出鼎中,剑芒明晃晃的甚是耀眼。自己盘膝坐在地上吐纳多时,体内丹元虽略微有了些恢复,但方才全力运息,丹气都裹缚在飞剑之上,仍旧觉得周身被掏空了一般的感觉。
却见夏侯商与苏年生二人缓缓起身,苏年生向李浩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