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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两位兄弟再多受这苦难。”

“却只听得‘哗哗,咔嚓’声响,那竹钉墙下砸之势并不见停,六人刀剑所挑起的,不过是几块碎竹片。”

“两兄弟立即强忍着脚底的锥心之痛,又是舞剑如雨,织成了一片光网,护住了头顶。首先是削到那锋锐的尖竹钉,一碰到剑网,‘唰唰唰’的化为了漫天的灰雨。紧接着,沉闷的‘乒乓’之声乱响,‘啊……’,那两兄弟再次长声惨叫,真比夜枭难听,在那大白天听了,也令人心惊胆战,鸡皮疙瘩满地,连耳朵都要遭罪。你们道那两兄弟,又是遇见了什么状况?”

黑脸书生捧起了那一小瓷杯酒,慢慢的抿上一口,咂着嘴,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道“人生适意须知足,一壶浊酒慢慢斟。”

江有鱼催道“李兄,你就等下再慢慢品吧,还有小弟陪你,你还是先结果说来听听罢。”

时鼓想了许久,猜道“难道说周围又射来密集的箭雨?”

黑脸书生摇头笑道“没了,这陷阱的箭雨射了这么久,也是收场的时候了。”

“你们道是什么东西,原来那魔头却在那竹架上放置了数百斤大石头!你们想,竹架上压着这么重的石头,黄州六兄弟想用刀剑将这张竹架挑走,又哪里能够!”

“当那数百斤的石头当头砸落,可怜那钉在竹钉上强忍着痛楚的两兄弟,手臂被大石块震得手掌发麻,虎口欲裂,只得以手掌将大石块奋力推了开去。这下更要命的是,他们被这大石头一压,原本卡在竹钉上的身体,又被压下数尺,那竹钉将他俩的脚板,小腿,割得皮开肉绽,竹钉刮着白骨‘喀喀喀’作响,听着牙酸,两兄弟叫得就更凄惨了。那般折磨,惨叫,简直比监狱里的施酷刑还要可怕。”

“其余六位兄弟在跃下之时,就知道大事不好,挥剑将那张地底的竹钉墙的竹钉扫光了,抱起依然钉在竹钉上的兄弟时,那倒霉的两兄弟又是惨嚎不止。其余的兄弟点穴止血的止血,搽伤药的搽药,其中两人抓着犹自插在两人大腿侧的竹箭用力一拔。‘啊……’,两人这下惨叫一声,痛昏了过去。”

“只见那箭头带着一大块皮肉,原来那竹箭也带着倒钩,大腿肉嫩,一拔,就撕下了一大块皮肉。他们就再也不敢直接拔箭了,只得用剑尖小心的剜出箭头。”

“这一番止伤包扎,只把六人忙得满头大汗。黄州八兄弟的老大长叹了一口气,道‘原本认为是蓝州六义是太过小心大意,恃艺而骄,没想到我们一路小心,再小心,还是害得两位贤弟受了如此重的伤,这两条腿只怕是废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去贪这区区几十万两银子。唉,都是争强好胜惹得祸!想咱们八兄弟在黄州多快活,如今为了这虚有名头……’还没说完,摇头说不下去了。”

“其中一人道‘大哥,三哥、五弟这两条腿不会真的就这么废了吧?咱们还是快点下山去求名医医治,当还有希望吧?’老大摇头道‘受了这么重的伤,再说一路颠簸,辗转数日,只怕是真要废了!咱们这就速度下山吧。记住了,这仇,咱们也不用再报了,只当是自讨苦吃,买个教训。’当下六人架着昏死的两人飞奔下山而去,连陷阱三魔还在不在山头都不清楚,就铩羽而归。”

江有鱼摇头道“黄州八兄弟吃了这么大的亏,还真的就打算放弃报仇么?”

时鼓道“难道江兄还打算去追寻那陷阱三魔的下落?”

江有鱼连连摆手道“听了李兄讲的故事,再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再去打他们的主意啊。我只是奇怪,黄州八兄弟真能够说到做到?真要这样,只怕他们今后在江湖上,要抬不起头了。我想他们之中,肯定会有人不忍不住想再去报仇的。”

黑脸书生摇头道“是非总由不平起,恩怨相报几时了?江湖上仇杀的事情,还真说不清楚,怎么莫名的就发誓要灭杀某人,却忘了当初他是因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