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棱角未磨时,锋芒尽显,多是遇到挫折就溃败而逃,能够沉得住气,毫不气馁继续琢磨自己的不足之处的很少见。这青年就是块难得璞玉,只要细加雕琢,将会是一块美玉。
这么一出比武招亲大会,此时还成了王爷变相招收将相良材的机会。
却说擂台之上,开始动真格之后,少了那种武艺低微之辈上台表演,多的是真刀真枪的猛砍狠斗。让那些普通百姓瞧得更加目瞪口呆,虽然有时身影晃来晃去,剑来刀往快若闪电,瞧得眼睛也花了,却不影响他们高声喝彩。
却是将旁边另一张擂台忘得干净,尽数兴奋的盯着武比擂台之上。
喧闹的喝彩之声,以及兵刃交击之声传来,以及偶尔被刀剑刺中身体的惨叫声,将文比擂台之上的书生扰得心烦意乱,文思总生生的被他们打断。
气得几人破口大骂,语调依然是“粗野匹夫,无知小民”之类文刍刍的。只是他们语声中气不足,被台下狂热的声音盖得死死的,又将他们的脸皮气得更加扭曲,青得发黑。
徒劳无功的几番痛骂之后,他们骂得已然力竭,无奈的坐下,继续写着未完的文比测试题目。只是,不多时又被搅得心烦意乱,有几位再也受不了,愤而摔笔,甩袖离去。
只有少数几位书生,并不为外面嘈杂的声音所扰,静静的坐在书案之前,提笑疾挥,龙飞凤舞,银划铁勾,转眼间就将一篇文章书就,自信的交到那些老儒之前。
果然那老儒只一扫纸面,就向旁边的负责发送铁牌的将军道“给他参选第三轮比试的铁牌。”
那书生接过铁牌,淡然一笑,提身一跃,轻轻飘飘的落到文比选手营,转而聚睛会神的盯着武比擂台上,仔细的观看着。
那剩下的书生们羡慕的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在嘈杂的声音之下继续伤神的提笔作答,不甘就这么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虽然武比擂台之上已经是真刀真枪的在比试,奈何来参选的高手实在太多,更有时碰上棋鼓相当的对手,往往一战就是几个时辰,都不分高下。
旁人又不能肯定的说自己的武艺就超过他们,所以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仔细的看着他们的武艺,比之自己要如何,以及自己到时要注意一些什么。
就比如此时战在台上的,是一位舞刀的霸气肌肉美男子,对上他的,却是用剑的优雅飘逸少侠。
先前胜出的少侠已经下台休息去了,所以他们对各自的武功套路并不清楚,结果就像铁锤敲棉花一般,郁闷的缠上了。
并非他们没有真刀实枪的撞上,只是霸气的刀法虎虎生风的劈入绵绵若水的剑网之中,被御得猛劲慢慢消失无踪一般,感觉颇为无奈。
而飘逸男手中细长的剑粘腻腻的,像一个温柔女子一般缠入那刚猛的刀光之中时,好似倚入霸王胸膛,却总被他的刚猛劲道震荡开来,如冷血霸王不解娇柔弱女子风情。
也非是他们总要撞在一起,只是剑来刀震,刀砍剑网,不管上劈下撩,横斩斜削,两人总是一般的速度,当真就如一对生死冤家一般。
两人就这般在擂台之上纵跃来去,战了已有两三百回合,却是谁也若何不了谁。
李浩笑道“嘻嘻,瞧这光景,就看是谁先累死了!我瞧是飘逸剑会胜,因为他用的柔劲,应该能比霸气刀要懂得收敛力气,当更能持久。”
翠寒摇头不语,却是权王的侍卫剑锋摇头道“那也不一定,飘逸剑看似轻松,霸气刀每一次反震,同样让他好受不到哪儿去。还有就是,霸气刀每次砍劈看似猛烈,其实也只有在真正刀剑交加之际,才会自然而然的将刚猛劲道激发出去,震开飘逸男的长剑。其实,他们俩真的是力道与速度,还有经验都是棋鼓相当,谁若多出一分,早就能够赢得这场比赛,当真是一对冤家!不过,他们两人的套路能够结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