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会深深的烙在她的心底。
像她这样娇生惯养的公主千金,恐怕就连现在的这段痛苦都挺不过去。
水中月脸上露出异常痛惜,非常同情的神情,轻轻柔柔的抚着四公主因痛苦紧皱着的眉头,擦拭着她脸上那淡淡的泪痕。
这种经历,这种痛苦,只怕与自己当初与李浩第一次住宿旅店时,被一个奸滑流氓的店小二用迷香熏昏过去,再被他耻辱的剥光了衣服一般无二。
想到这里,水中月再次恨得咬牙切齿,苍白美丽的脸孔之上,也挂上了两行淡淡清泪,觉得当时废了那家伙尚不解恨!
红烛,红喜字,红窗花,红纱帐,红鸳鸯锦被……一个喜气洋洋的香闺之中,此时此刻,却弥漫着浓浓的忧伤,浓得令人窒息,忍不住的,就要落泪。
想到自己当时将那银贼彻底的废了犹不解恨,那么,四公主若真抓到了自己两人,又该如何?水中月不敢想像。
“自己俩人这么做,害得四公主这般痛苦,到底是不是大罪过?又值不值得,该不该这么做?唉,自己造孽了这么大的罪孽,若真被四公主抓住了,就算凌迟处死也罢,只要与李浩在一起,生与死,都无所谓了……”
水中月静静的坐四公主牙床边,不由得胡思乱想着。
估摸了时辰,水中月再在锦被之中的四公主的身上再补上几指,从怀里掏出一封早就准备好的书信放在她的手上,藏进了锦被之中。
刚刚做好这一切,李浩就抱着昏迷过去的翠寒走了进来。原本伺候四公主的丫环,早已经被水中月点倒了。
水中月将翠寒接过,放到四公主床上,将她的脸侧向里面。旁人进来时,从外面看,就只能看到四公主。
弄好一切,两人将鞋袜尽数摆放好。
水中月迅速的开始化妆,摇身一变,就变成了冷脸冰雕一般的翠寒,穿上她那身衣裙,连带她那把宝剑——霜星剑,也拿在手上。
宝剑入手,水中月就觉得在抓着一块冰团一般。
化好妆,李浩将房门从里一拴,与水中月从窗口纵了出去,再将窗门带上。
路过驸马府外的大门,两位横氏兄弟齐齐行礼问道“小叶公主,你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呀?”
李浩长叹了一口气道“唉,还不是因为驸马与四公主今晚洞房花烛,可怜的小叶没人陪着玩了,只好独自去花园里逛逛,或者去找连州的公主姐姐玩玩。可又怕那二王子趁机来找我麻烦,只好叫上翠寒姐姐来保护我了!”
横飞哈哈大笑道“人家洞房花烛的美事,哪来还来理你这小……”
横飞机灵的将后面两字赶紧缩了回去,虽然小叶现在是义女,到底也是娇贵的公主,可不是他这种人能得罪的。
好在李浩素来大方,并不与他计较,嘱咐他俩提起精神,守好一点,不要扰了驸马与公主的好事。
就这么着,李浩与冷面孔的翠寒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驸马府,原来四公主的香阁。
在花园中晃荡着,李浩与翠寒两人见左近无人,立时躲入一个假山之中。仅仅几息的功夫,两个喝得醉熏熏的将军走了出来,哪里还有原先的小叶公主与翠寒侍卫。
此时已近深夜,有许多喝得半醉的客人开始告辞回府。俩人互相搀扶着,极其自然就混入回府的稀疏人流之中,轻而易举的就混出了王府。
出了王府,躲进一个无人的偏僻之处,两人再摇身一变,又变成了两个江湖豪客,取过雪月儿早就藏好的东西,向着城外行去。
却只见城门紧闭,又如何能够出去。
俩人不慌不忙的走到一个僻静的城角,雪月儿从背包之中抓出一个绳钩,晃手一甩,就挂在了高高的城墙之上。
雪月儿握着绳索,“嗖嗖嗖”的就登上城墙,后面就紧跟着李浩。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