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现在可否兑换成银票啊?”
州令道“那可不行,如此巨恶诛伏,外面城民围观,群情鼎沸,自当游街庆祝,显示大侠的壮举!另外将要犯割首示众,张挂在车前游街,之后才悬首城门,暴晒七日,以儆效尤!”
“张三”继续苦笑着道“州令大人,这么做可是要害死草民,还是快点让草民拿着银票消失吧,免得被恶虎余党追杀!”
州令大笑道“大侠武艺盖世,再说有备而来,面貌不显,还怕仇家追杀?”
“张三”道“州令大人,草民已经明说,草民只会几招三脚猫的功夫,是意外游猎捡来的尸体!”
“张三”不由暗暗叫苦,立即明白这州令故意在整弄他这藏头缩尾的“大侠”。
州令大笑道“怎么可能?本官瞧大侠武艺精深,胆气颇豪,要不然不可能两人就敢送尸上门!来人割首备车,游街慰民。”
两位捕快道“两位大侠,请上马车!”
两人无奈的在围观城民一片欢呼鼓掌声中,坐在装货用的简陋马车之上,沿着闹街游行。两人的身旁,是一箱箱打开的白花花赏银,耀得围观的人群双眼放光,观看的人群自然越变越多。
马车简陋,上面富绅悬挂的锦旗却是不少,让二人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暗道这州令太过气人,李浩的想到办法也不够好,或者是这州令太奸诈。
这么游街的后果就是,极有可能出城数日既遭自己的昔日同党围杀,甚至今日在大街之上,都有可能遭到暗杀!
州衙之上,清瘦的师爷对州令道“大人,这样做未免太过火了吧?极有可能让两位壮士就此命丧黄泉!”
州令瘦小的眼珠之中,两缕精光暴闪,抚着长长的黑须,摇头笑道“绝不可能!这两奸滑小子怕本官黑他赏银,诬陷他为同党,特意找了这么多人来围观,还请了这么多的武师大侠作证,本官就不信他没有脱身之法!”
师爷笑道“如果他们真是普通武师,这下岂不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州令摇头道“不可能,如果他们真是普通的武师,就绝不敢登车!而会在这大堂之上哭着闹着要本官换成银票,或者连银票都不敢拿,只求本官保全他们的性命。他们既然敢上车,就绝对有应对之策!”
师爷赞道“大人英明,明察秋毫,小的自叹弗如!”
州令得意的大笑道“这正是本官为何能高中皇榜,一路高升,当这州令,而你只能当师爷的缘故!”
师爷赞道“小的怎敢与大人比,大人的官途那一定是平步青云,只望大人到时能够提携一二。”
……
人群嘈杂喧闹声中,李浩摇头轻叹道“州令这招真够阴损,是针对本公子而来啊!这下咱们有得忙了!”
雪月儿低声道“干脆赏银全部给他们俩个算了,别管这么多!”
旁边的李二毛乐得轻笑,暗道“正好让那个该死的小子受受活罪,最好直接将他们杀了,方消我心头之慨。”
本来,李浩打算让他也上堂的,不过他腿脚不便,极有可能露出破绽。
回到临时客栈,李浩皱眉苦思应对之策,忽然眉头微轩,雪月儿笑问道“浩弟,想到对策了?”
李浩附耳低语几句,雪月儿微笑着频频点头,赞道“浩弟,你真是聪慧无双,足智多谋!”
片刻之后,雪月儿写好的一封信,由店小二送到本州的一位富豪的府中,紧接着数位家丁护着轿子,急匆匆赶上慢慢游行的队伍,对那些感激涕零的富翁们耳语几句。
那些富翁耳语数句,频频点头赞同,立刻命带来的护卫家丁立即将前面的人撵开。
捕快见他们都是本地的大掌柜,大老板,不敢驱赶,静候他们表达自己的敬意。
几位富豪感激的道“不管这两位壮士是不是亲自追杀了这两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