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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的城民,除了张成隔壁两家与对门一家,还有张成娘家依然关押不放,其余诸人都放了进来。

那名过来报信的中年,现在已经是遍体鳞伤,气息奄奄的缩在监狱一角的破旧棉被里,旁边围满了呜咽哭泣的老幼亲人。

张成妻子娘家的人更惨,不管男女老幼,每人都遭到了轻重不一的刑罚,几位漂亮些的女子还被监狱官与城主不时拖了去享用。

这剩下的几户人家,顿时更是叫苦连天,他们的一些亲朋好友纷纷出走求告好友帮忙。

一月后,齐月城忽然来了名四海沧阁的金光阶老者,一纸调令下来,撤除城主官职,发配两军大战前线作战,监狱官就地正-法,其他一些受到牵连的大小官员全部一齐发配最前线充军。

接下来,暂代城主一职的金光阶老者在城中进行了大清洗,所有接到举报查清证实的混混流氓,全部或斩或发配前线,城主当初的几名情妇家产没收,城主的家产没收大半,所有这些财产,除了补偿几户受害小家族,全部充作军资。

接下来,一张张新的奖惩告示贴在了城主府前,引来了月齐城城民如潮的欢呼,大赞四海沧阁的高层英明神武,欢呼雀跃的举行了场庆祝晚会,美其名曰“新月晚会”。

四海沧阁的这位老者应邀到场,即兴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征军令,立刻引来了大批修者的热血应征,还有大批商家,大家族答应再次捐助一批财产,灵兵,还有丹药。

这齐月城发生的一切事情,翻天覆地般的变化,远在近万里之遥,快接近四海沧阁部阁的始作俑者李浩则是继续沉在水舱里修练着,勇猛精进的修练着。

当初,听了李浩吩咐,暗中转移家中财产与人员,只留了几个老翁一起守着程府空壳子。虚惊一场后,立即传信转移在外面程家老少,全部欣喜若狂的重新回到了阔别几个月的家中。

这些事情,是因为李浩高估了这贫民区对这起大命案的关注度,延迟了整整两日才有人进屋,令屋中残留的一些灵气消失的无影无踪,特别是当初李浩以云雾戒挥散出去的迷毒气味消失的淡然无存。经过李浩刻意掩饰,嫁祸懒驴张的一些破绽,也因为蛆虫,蚂蚁等破坏,变得更加难找。

敛息阵中,那香艳刺激的罗裙碎片,还有光赤着身子的花蝴蝶临死反补,以指劲突破懒驴张战斗场面,因为多了些香艳因素,没多少人去怀疑他杀。

还有,他是高估了城主府判案的力度。他根本没有想到,城主只会抓些张成邻居去审,远没有凡人界那些捕快的老辣独到,花样繁多的追踪术。

青山碧绿如黛,白云悠悠似棉,一个金簪金八卦道袍的少年慵懒的躺在一块大岩石上抱头看天,时而还会叹息一两声。

吱吱吱

他身边的岩石边,忽然钻出一头银色的古怪老鼠,长猪鼻,前爪巨大锋锐,刚刚从那岩石上钻出的一个小洞,就像是从豆腐中钻出来一般轻松。银色老鼠从岩石下面钻了出来,跳上金色道袍的少年肚皮上,兴奋的又蹦又跳。

“吵什么吵!每次都这样叫,到时下去还不是条垃圾矿,对本公子没有半点用处,白高兴场!”

金袍少年抽出脑袋的一只手,往胸腹随手乱扫了一下,撵苍蝇一般的将肚腹上的古怪老鼠扫落一边,歪了歪头,继续闭目睡觉。

吱吱吱

古怪的银色老鼠敏捷的一跳,腾空而起,跃起起足有数丈,等金袍少年的手抽了回去,才跳回他肚皮上,又开始了它新一轮的蹦跳着,催促着。事关它的美味奖赏,灵丹,灵米,灵果,灵药,还有灵酒菜肴,一切它以前未尝过的美味,古怪的银色老鼠自然工作的格外卖力。

吱吱吱

一道银色的光亮从古怪老鼠的前爪爪尖射出,针尖大小,光芒耀眼,比天空的太阳光还要强烈些,光芒暴闪,刺在金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