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浩提到他们的功夫已然练的不差,平时根本用不到这星雨针筒,如果当用了浸了麻药的水针筒还不能保命,这保命之用的星雨针筒就不能不用见血封喉的毒药。
雪月儿自然对李浩差不多达到言听计从的地步,只管照做,哪管歹毒不歹毒,更何况这还是以暴制暴,以毒攻毒的防身之策,而不是用来打家劫舍之用。
于是,这些先中针的山贼,还得受下这二回罪,而且是更加难受的剧毒之苦,酸酸麻麻痒痒的,如百蚁噬心。
本来这毒是能见血封喉的,可这几人内功颇有根基,强自运用内功抵挡,镇住气血不让毒药攻到以心脏,还得多受一番折磨,偏偏还不能坐地调息,强自运功逼出去,更有李浩四人在后面虎视眈眈,差不多只有等死一途。
“还想跑,这回我看你们怎么跑!”
宋侍卫看到这名狡诈之徒用卑鄙的方法侥幸躲过一劫,当即疾步追了上去,又是一管麻药水接雪月儿的星雨针后射中这家伙,让他筋脉滞得一滞,酸麻痛痒之势蔓延的更加的广,差不多成了半僵之体,扑通一声就摔倒在地。
呼,嘶……
红白之光迅若闪电的闪过,风声飒然,裂帛入肉,一蓬鲜血激溅而起,又痛得这名狡诈的山贼手抚小腿痛叫不止。
呼,嘶……
又是一刀斩过,这山贼的另外一条腿血花飚飞。
原本老实忠厚的宋侍卫,大概不仅因为受伤难受,还因为没见过如此卑鄙狡诈的无耻之徒,忍不住也打算来个凌迟处罚,左一刀右一刀的慢慢斩削。
毒性能抵挡,却不能停下来调养,慢慢的就发作的厉害,变得越痛越痒,痛得那几名山贼惨嚎不绝,才奔出数十丈,痛得摔倒在地,满地打滚。
这两片森林夹着的官道里惨叫不绝,血迹漫地,连吹过山谷的清风都变得阴惨惨的,听得人毛骨悚然。
“师兄,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嘛,曾经有言杀人如猎兽,怎么现在连看一眼不敢了?来,睁眼再看看啊,瞧瞧这满地禽兽如何?”
任李浩如何教唆,六公主依然抚耳不停的摇头,脸色苍白如纸,哪里还有先前所言的斩人头颅如斩成滚地葫芦一般的英姿飒爽。
李浩左哄右劝,六公主依然不敢再看这残忍至极的杀戳场。劝得有些心烦了,李浩忍不住恼火,将六公主马匹的缰绳一甩,斥骂道“师兄,你如此胆小,还是乖乖的回家吧,不要再跟着我们了!”
六公主依然摇头不迭,没作任何回应。
雪月儿倒是忽然走了过来,一把将六公主拉下了马背,劝道“师弟,咱们行走江湖,以后就得见惯这种杀戮。现在连血腥都不敢见,以后真的难在江湖上行走。来不怕,先看看就好,慢慢会习惯的,就像当初你杀的第一只山鸡。看得多了,胆子也会变大的,以后自然也会敢做敢杀。”
六公主忽然被带下马,啊的一声尖叫,吓得厉害,竟然缩在雪月儿怀里抖得厉害,摇头不迭,怎么也不敢睁开眼看看前面的惨况。
雪月儿无奈,又附耳劝道“师弟,难道你想回府吗?”
六公主虽怕得厉害,却是没有理智,摇头道“不,我不要回去!”
宋侍卫数十刀虐杀了那名狡诈的山贼首领之后,将数人都点上了穴道,包括那些中毒很深却未死,还有那些断手断脚深受重伤的喽啰,以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飞快的处理完这一切,他走过来,不忍的又不敢的站在一旁,最后呐呐的劝道“两位师弟,就不要逼迫师弟了,别把他吓坏了。”
李浩心情不大好,冷冷的道“还不是你不舍得兑换金银才惹的祸!你赶紧去前面领官来处理这里的事情,以后带着这些金银回去算了。”
宋侍卫转身欲走,雪月儿忽然道“先用磁石吸了银针再说,另外这几名活口也都得杀了,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