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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紧闭的门口正中站着,两边是他的打手,懒驴张还是缩在最后。这一路到他家,根本就不用他带路,是扒皮花蝴蝶自己亲自晃着过来的,可见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过来他家。

望着紧闭的门户,左边一个打手道“公子,我们把门踢开?”

“糊涂东西,怎么不长脑子?本公子是有主人带路来的,用得到踢门?”

叭的声响,扒皮花蝴蝶的巴掌甩在问话的打手头上,速度不快,却打了他一个正着。

“是,小的糊涂了!”

被打的打手根本没有躲,挨了一记依然是笑脸嘻嘻的陪笑着。转过头,他恶狠狠的瞪了眼佝偻着身子缩在那的懒驴张道“懒驴张,到你家了,还不叫你家娘子开门接客?”

“哈哈……”

扒皮花蝴蝶与其他的打手齐乐得话声大笑。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开门!”

懒驴张鸡窝头抬了起来,油污邋遢的瘦脸拉着,很是苍白丑陋,这样的衣着相貌,在修真界里可不多见。

没有路绿婵意料中的高声吆喝,懒驴张径直纵身跃起,翻过丈高的青砖围墙,落在前院屋门后,将大门拉开栓打了开来。进入他自己的家,与做贼一般无二。

在两院之隔的路绿婵目瞪口呆的恍惚感应中,扒皮花蝴蝶大摇大摆的进入了长着高低不齐荒草杂树的破败前院,穿过简陋空旷的大厅,来到种着几块灵菜地的后院,直接走向那里的一排屋舍。

所有的打手与懒驴张,全部呆在了大厅中,在那只宽敞的老木桌上摊开了自己带来的一些菜肴,拿出酒水惬意的吃喝起来,懒驴张则手忙脚乱的去烧水泡茶。

“这娘子也死倔,都被公子上了几回,楞是不答应去楼里接客,偏偏又没有贞烈的跑去寻死,真是古怪!”

“依我之见,让咱们兄弟们一起爽过了,肯定老实听话得多!”

“你懂什么,这小娘子精着呢,就想吊咱们公子的胃口,好让他收作情人!”

……

后院里要发生的什么事情,所有的打手们都不去管,就留在这破旧的大厅里纵情大吃,肆无忌惮的调侃笑闹。

“小娘子,本公子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后院几间沾了灰尘的房门尽头,一间较干净一些的房门外,扒皮蝴蝶媚声媚气的笑着,手上淡淡的白光闪过,将门推了开来,进入了里面寂静无声的女子闺房,将外面嘈杂的声音隔绝开来。

“啊!”

屋中一位愁云惨淡的年轻女子惊慌的停止了手中的针线活,面色唰的变得更加苍白,骨瘦如柴的单溥身子不止的打着寒战,仅仅绣了一半的银色绸缎衣衫掉在了地上,起身慌乱的向着屋中的躲着,躲向床外。

知道自己逃不掉,她并不大声惊叫,只是本能的逃避着,拖延着。

“小娘子,跑什么嘛!乖,自己到公子怀中来!”

扒皮花蝴蝶并不急,邪笑着与她在床前床后的玩着躲猫猫游戏。

奇怪的是,这女子明明有机会逃出屋外,却依然停留在床边逃跑,作着徒劳的抵抗。

“小娘子就是不听话,倔强的紧,不过本公子就喜欢你这倔强劲!为了免得等会了没了气力,能让小娘子多快活一会,本公子可要动用迷毒了!唉,真是头不听话的野猫!”

扒皮花蝴蝶就这样耐着性子追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时辰,才从怀里掏出一只洁白的瓷瓶,向着床后溥溥罗帐那边的女子邪笑着晃了晃,缓缓打开了瓶塞。

罗帐随着两人的跑动不停的摇晃着,后面一身白色粗布衣裙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咬得发紫嘴唇渗出一缕血丝,浑身再次巨抖,身形一滞,被后面的扒皮花蝴蝶抱了个正着,拦腰抱了起来。

女子战栗的任他抱着,唰的两行清泪在她那瘦削苍白的脸上流着,浑身猛烈的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