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摸近,一道手指粗细的剑气透喉而过,接着以灵力封裹住,带着临死抽搐的懒驴张进入了他娘子的房中。
弄好一切后,李浩又盯着那赤身昏迷不醒的女子面红心跳,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做。
再次惊慌的从屋中逃出来的李浩听到大厅中不绝的笑声,眉头微皱,决定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提着不带一丝血腥的细长飞剑摸了过去。
大厅中,那群打手根本没有因为懒驴张迟迟不取热茶水回来当作一回事,继续照喝不误,只等那些茶水最后可以当成醒酒小用。对于他来不来,他们浑不在意,反正这酒菜没有他的份,后面的事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去坏事。
“赵兄,今日怎么回事,我明明才喝两杯酒,怎么感觉有些头昏了?”
“哈哈,马老弟昨夜玩得太晚,今日起来灌了不少黄汤,当然会……噫?不对!老子怎么也感觉有些头晕?”
“我也是……”
那个姓赵的中年猛的瞪着三角眼,眼中精光爆闪,狐疑盯着手中的酒水道“不对劲,哪个王八羔子算计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