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一伙人,多的村好像有三伙人,也不是集中销售,他们每一伙人都有自己的老顾主,另外就是像李晚秋他们这样做生意的人在外面联系上了需要木炭的,就从这些烧炭的人那里拿货,有时一车炭要从好几个地方拿,每伙人都是卖一批炭分一次钱,没有什么账,我估计很难查到当时是在谁家拿的炭了,所以从他们那里也很难打听到他们具体买给了哪个人或单位。”
杨前锋知道这事有点工作量,但周杰把他的话理解错了,于是说“我不需要他们案发前那一天在谁家拿的货,真要查,在运输公司驾驶员那里可能就能调查的到,我意思到木炭场主要是查他们卖炭的主要方向和范围,最好能找到具体的人或单位,这样就有利于我们有重点的查尸源,如果这个案子是他们做的,我分析这个受害人就是他们经常做生意那个地方的。”
周杰不好意思的说“我还以为你要查那天他们从哪家拿的炭,又买给了哪个人或单位呢!”他抓了抓头说“这个应该能打听到。”
通过这次交谈,杨前锋发现周杰在技术方面确实很不错,就是市局那些技术人员也不比他高到哪儿去,搞具体的侦查工作虽然热情很高,也积极主动,责任心也很强,但思维还是打不开,不能举一反三的往深处去考虑问题,所以很容易导致一些案件的重要线索在他看来并不重要,或表面上查否了就认为查否了,不能扩展思维再往前走一步,其实再往前走一步案子也许就大功告破了。周杰毕竟是个老刑警了,杨前锋对他存在的这个问题也不好重讲,于是策略的说“周大,查案子你也是老手了,但不能只看表面现象,不瞒你说,我对李晚秋和李力胜就有怀疑,最少我们没有把他们的事完查清楚,一、他们自己讲案发前做木炭生意去了,还拿出了车票做证据,我们就信了,没有再往前走一步,去查一查他们是不是真的做了这趟生意,其实只要到县运输公司一查就明白了二、我刚才说了,一般情况下做生意的人都跟着货走,货车到哪他们就应该跟这个车到哪,没有特殊情况不可能有车不坐,自己再拿钱搭车去,这样也不放便,而他们就是这样做的,我感到很反常,也正是这个反常举动我才对他们产生了怀疑,并不是赵大树说他有嫌疑我就相信了,他的话我们只能做个参考,是不是真有嫌疑要我们去查证三、他们做没做这笔生意也能从另一个方面来查,这个其实我刚才也说了,就是他们做生意的炭是在哪伙人那里拿的?当时是很好核实的,现在再去调查可能很难了四、那笔生意是和谁做的?要是当时,只是嘴边上一句话,问他们一下,再通过我们核实就明白是真是假了,但当时没有问,现在再问他们,他们一句想不起来了就把我们打发了。因此我认为他们还是值得怀疑,值得再查,关键是他们都没有跟着货车走,而来往都是坐的公共汽车。”
周杰被杨前锋这样一说突然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了,并且认为他讲的很有道理,特别是车票问题,他越想这事越觉得李晚秋和李力胜有问题了,他急的脸上都红了说“大队长,你分析的很对,可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认为他们有车票作证就没有再往下查了,但要是他们作案的动机是什么呢?”
杨前锋说“一是为财二是为仇。要为仇那就可能是在做生意上结下了什么仇。”
周杰想了想又说“那李晚秋没有作案时间啊!他一晚上都在打牌。”
杨前锋笑了笑说“李力胜有啊!刚才我就讲了四个方面的问题,还有这第五个问题我都讲忘记了。这第五个问题就是李力胜案发当晚在哪里?干什么去了?好像你向我介绍的时候没有讲这个。”
“是没有讲。”周杰继续说“排除他的理由一是在村里他从来没有做个违法的事,也没有人反应他案发前和当晚有什么反常行为二是他自己说和李晚秋做了趟生意很累,晚上在家睡觉那儿也没有去。”
杨前锋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