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让谢靖亦耿耿于怀了好几天,他们从秦州出发都已经快有五六天时间了,谢靖亦都还在追问陆刃,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其实她一边觉得百里巽那样温润如玉光风霁月的人不太可能会做出这种事,但百里巽那些表现在她眼中又是在坐实这个猜测,这真是勾起了她内心的好奇啊。
这不,刚安静了一会儿,她就又开始了。
“陆刃,我问你个事儿?”
陆刃扶额,他已经知道问题是什么了,“我不清楚他们的关系,那日说的话也只是我的猜想,而且是你自己说前面哪几种猜测不成立我才会这样说的。”
“你看着我!”谢靖亦不放弃,她拉了拉陆刃的衣服,让陆刃和自己对视,“你为什么会知道会有这种事。”
不怪谢靖亦这么问,因为她混迹江湖这么久,听过见过的不符伦理不少,也有可能是她孤陋寡闻,但她实在是没遇到过这种事,她对这种关系的认知还只是停留在话本子上。
陆刃一阵尴尬“······”
谢靖亦急了“快说啊!”
“都是些不值得相信的道听途说罢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我可是跟陆空打听过了,你以前可是连青楼都没怎么去过,你去哪儿听说这些东西。”
陆刃“······”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抽出藏锋给陆空来上两剑,让他管不住嘴,让他什么事都往外说,让他忘了真正的主子是谁。
可怜陆空对于自己已经在陆刃这死了千百来回的事情毫不知情,要是他在这儿,肯定会用惨兮兮的眼神看着陆刃,委屈巴巴的说出一句“求放过!”
“行啊,陆刃,这才在一起多久啊,你就开始有事瞒着我了,而且还是这等难以启齿之事。”
陆刃被谢靖亦过于炽热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以前探查林之章的时候无意间听见过这事儿,只不过那时候也没多想,如今被你这么一提醒,倒真是煞有其事一样。”
谢靖亦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呢。”
陆刃“······”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你对此很厌恶?”
不怪陆刃这么想,实在是谢靖亦的态度太过殷切了,而且她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谢靖亦摇头“那倒也没有,以前只是听说过,却没有遇到过,有些好奇罢了。”这不是她为了让陆刃安心才说出的话,而是肺腑之言,她目光远眺,方向是北梁,仿佛在想象百里巽和林之章之间爱恨离愁,“我只是有些同情百里巽,付出的爱或许永远得不到回应,同时还很佩服他,就算没有回应,最后落个惨死他乡的下场也义无反顾的去付出他的爱。”
“百里巽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不必同情怜悯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陆刃打心眼里觉得谢靖亦就特别喜欢伤春悲秋,其实不光是他这样觉得,谢靖亦对这样的自己都快没眼看。
陆刃隐约猜测这个原因和自己有关,但他不知道要怎么去给足她安全感,也不敢说出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承诺。
“陆刃,如果有一天我在战场上死去了,你会怎么办?”
陆刃没有思考,一口否定这种可能性“不会!”
“呵!陆刃,你比谁都明白战场上刀剑无眼的意思,任我武功再高,双拳也难敌四手,况且我问的是如果。”
“那也不会!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而且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陆刃额头上青筋暴起,那是极力压制怒火的表现,谢靖亦这个想法已经触及到了他的雷区,他对自己的生死看的比较淡然,人固有一死,但对于谢靖亦,他却觉得她该活着。
她身体年轻,心灵干净,性子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