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上前扶着文清,水澈见状也去另一边扶着。
看着一左一右扶着自己的两个小辈,文清试图笑出来,却只是咧了咧嘴。
“分家已然促成,往后,不必与你叔叔来往。”
文羡鱼一听他这严肃的语气,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以后,文家二房,算不得文家人了,这显然,比一般的分家更为严重。
文羡鱼手上用了几分力气。
文清摸了摸文羡鱼的头“乖。”
没了二房的人,原本就安静的气氛堪称沉闷,因为忙着给二房搬家,几乎出动了府里所有的人,菜式也就不那么多样。
文羡鱼作为外嫁女,虽然比大部分人都特殊些,但她有做不出开口询问的事,放下碗筷就告辞了。
这一天接受了许多信息,文羡鱼只觉得又冷又疲惫,悦心楼里,有人给点了盏蜡烛,就退出去了。
把水泽安顿在如归苑,水澈匆匆向悦心楼赶。
他进了楼里文羡鱼的卧室,发现它的主人已经脱去衣裳,盖着被子歪在床上。
文羡鱼任由困意像浪潮一样向自己袭来“你真不与我同床而眠吗?”
她说完打了个呵欠。
水澈举着自己受伤的手,无奈道“你瞧?”
“好吧,晚安。”文羡鱼说完,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
“什么是晚安?”水澈看着小榻上的被子,摇摇头,自己小心而又费力地脱去衣裳,随口一问。
“就是祝你平平安安,睡一晚,顺便做个好梦。”文羡鱼虽然困,但一时半会儿睡不着,随口一答。
“那,晚安。”
“好。”
从此以后,“晚安”二字,成了水澈与文羡鱼之间,最动听的情话。
文羡鱼睡着以后很快进入深眠,倒是水澈因为手腕的剧痛,实在无法入眠,他听着文羡鱼均匀的呼吸声,总想去逗逗她。
借着微弱的烛火,水澈很快将心中所想付诸行动。
他轻轻地披上衣裳,起身,来到文羡鱼床前,一根手指轻轻触到文羡鱼热乎乎的小脸。
文羡鱼偏头躲开,水澈却来了兴致,又伸出一根手指,紧接着两根手指一夹。
文羡鱼原本没多少肉的脸蛋也被他挤出肉来。
“唔!”文羡鱼觉得难受,伸出手来,却又被冷空气给激了回去。
她索性翻了个身,水澈看她这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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