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所以一开始没有发现马身上还有一个人,是因为人被四肢朝下用绳子紧紧绑在了马的身上,而且还用黑色的布盖着,骏马飞驰的太快,压根看不清它身上还有一个人。
墨阳静静地打量了一人一马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蹲下身子,用手扒开那块黑布。
刹那,一股恶臭扑面袭来。
墨阳蹙着眉头,继续把黑布往下扯,扯了一半一张用血写的锦布映入眼帘。
他看着锦布上的字,愣了几秒,才猛地将黑布又盖上。
返回去,在温止陌耳边低语了几句,立在一旁等候命令。
闻言,温止陌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愕,似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还未来得及有所行动,便被怀中的人儿,扯走了全部心魂。
只因,曲蝶衣突然晕了过去。
“蝶衣!”被步天翎拦住了的李馨顿时嘶吼道,紧接着,她“啪”的一下甩开了步天翎的手,三步并作两步的到了温止陌的身边,看都没看他一眼,便要接过曲蝶衣。
却不料,她忘记了曲蝶衣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她,抱不动了。
接手的那一瞬间,李馨一个踉跄。
温止陌见状,忙推开她,轻轻的将曲蝶衣打横抱起来,“苏瑾叫大夫,墨阳处理现场。”
“是!”
“是!”
一前一后,苏瑾和墨阳恭敬的应道。
另一边,李馨见温止陌抱着曲蝶衣走了,自己连忙提步追去。
与此同时,姗姗来迟的云水镇镇长登场了。
只见,他带着人呼啦啦的往现场一站,眼尖的看见步天翎,“唰”的一跪,高呼道:“下官救驾来迟,望侯爷恕罪。”
他这一呼,一旁站着看热闹的百姓顿时也跟着跪下来,纷纷喊道。
闻言,步天翎脸色漆黑。
他狠狠地瞪了镇长一眼,而后对着杜飞吩咐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至于乌压压的跪着的那一大片,步天翎表示:本将军看不见。
温止陌和步天翎一前一后走了,苏瑾墨阳已经杜飞三人才开始疏散人群、清理现场,哦,对了,还有把李馨和曲蝶衣的行李拿进店里。
跪在地上好久的镇长见无人搭理自己,于是慢慢起身,望着一片忙碌但是十分和谐的场面,眼中露出一丝阴鸷,片刻后,他又恢复了往常谄媚无脑的样子。
仿佛刚才那一瞬间只是眼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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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曲蝶衣微微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间陌生的屋子。
“娘?!”她不知所措的叫道。
“诶!蝶衣你终于醒了。”刚刚在厨房熬好药端过来的李馨,闻言,慌忙将药放在桌在上,跑过来,紧紧地搂住曲蝶衣,“你吓死娘亲了,你知不知道?!”
“我……”曲蝶衣面上闪过一丝迷茫。
她皱着眉头,有点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了?!
“傻孩子,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见状,李馨又记起来三天前大夫诊断完所说的话。
“误吸了衍香,但好在所吸不多,毒素不深,配合着银针治疗,除了可能会忘记一些事情以外,其余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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