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师这一手行草没有十几年练不出来啊,秦老村长找你写挽联,看来是找对人了……”
严语摆了摆手“虽然我与孙先生素未谋面,但时常能听到他的事迹,字里行间不敢托大,也算是给孙老先生致敬了……”
翁日优听得这话,心里也是感慨,给严语倒了一杯茶“难得有心了,严老师先喝口茶,歇息一下吧。”
虽说这里不缺水,但能用茶来待客,也算是接纳严语这位“不速之客”了。
严语却不敢表露太多得意之色,看着胡杨根雕茶几,由衷赞美说“这茶几虽浑然天成,却又锋芒不露,这里寥寥几刀,却是精妙,将这胡杨根的天性都释放了出来,好手艺啊……”
翁日优没想到严语的评价竟是一针见血,不由高兴起来。
虽然他生意做得很大,也愿意带着村民们发家致富,但这些村民却没法子为他合适的原材料。
这些根雕可不是一般的木头,需要的是有灵性,有潜力的,而一般人很难有这种发掘的眼光。
“严老师也懂这个?”
严语摇了摇头“不太懂,不过百艺相通嘛,表现方式或许不同,但审美应该是一致的,技术可以学,修为也可以培养,但审美是天赋,不是谁都有的……”
翁日优双眼发亮,看着严语,恨不得马上说一句话“高山流水遇知音,简直是相遇恨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