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办公室,嘭一声就关上了门。
“哎,这……这是什么情况?”孟解放也摸不着头脑,见得严语随后进来,便问说“你怎么惹她了?”
严语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尴尬笑了笑,孟解放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指着严语手里的纸包“这……这是粢饭团子?”
严语微微一愕,孟解放已经一把抢了过去“你怎么知道我饿了,来就来,下回可不准买东西了,咱们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
“嗯,还是熟悉的味道啊,不过这老板有点不厚道,里头怎么还有沙子……”
孟解放大口吃着粢饭,严语也不好再解释什么,就在办公桌边上坐了下来。
孟解放一边吃着,一边将卷宗丢了过来,含糊地说“这是傅青芳一案的初步报告,你看一眼。”
“给我看?”严语也有些讶异,毕竟所里一直不让他直接参与案件的调查。
不过孟解放早先让他侧面了解孙立行家属,也是有意让严语参与进来,再者,傅青芳这个案子是严语牵出来的,让他看看也无可厚非。
严语将整个叙事过程看了一遍,重点放在了傩面之上,当他看到傩面里填充棉胎,基本上可以确定,傅青芳与孙立行一样,都是被同一个人所胁迫了!
“孟队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严语为了避嫌,也没敢将卷宗拿在手里,轻轻放回原位,才朝孟解放问起。
孟解放端起茶盅,想了想,又将旁边的一个杯子拨过来,将茶盅里的凉茶水倒了半杯,推到了严语这边来,示意严语自己喝,这才开口说。
“同志们已经在七家砦开展走访,不过你们发现傅青芳的时候,并没有人看到你们,想来机会渺茫,该是没人目击到那个人的踪影……”
“傅青芳那边怎么样了?能开口说话了么?我正打算派人去将他保护起来……”
严语摇了摇头“医生说了,暂时稳住了,只是必须尽快转院到市里甚至省里,否则……”
“这么严重?不过也是……能保住这条命已经不错了……唉……要是能开口就好了,这可是最直接的证人了……”
孟解放终于把粢饭吃完,将茶盅喝干,满足地摸了摸肚皮,取出烟盒来,递了一根烟给严语。
“说说你的看法。”他帮严语点上烟,自己又点上,甩灭了火柴。
严语沉思了片刻,朝孟解放说“照着这个节奏,凶手只怕还会对其他人下手,虽然尚且不知道作案动机,但眼下已经两个人了,难保其他跳傩师傅不是目标……”
“所以,咱们应该未雨绸缪,先把那些参与跳傩的人保护起来,以免他们再遭毒手……”
“但这件事有些难……”
“什么难处?”孟解放对严语清晰的思路显然是认可的,鼓励严语往下说。
严语也不隐瞒“跳傩的大师傅都不愿意公开自己的身份,毕竟这是一个比较神秘的行当,如果咱们大张旗鼓将他们保护起来,他们的身份只怕要暴露,他们本人会不会同意,也很难说……”
孟解放在基层工作这么多年,对这些也有所了解,朝严语说“天大地大,人命最大,相较之下,其他都不是问题。”
“只是,我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这些大师傅都有谁,咱们怎么联系得上?”
说到此处,孟解放似乎也突然想起来“你怎么找到的傅青芳?”
严语把拜访翁日优的经过都说了出来,孟解放也只是摇头“你这个也只是凑巧,看来只能找秦大有了……”
严语摇了摇头“也是难,他作为雇主,有责任给大师傅们保密,不然往后谁敢找他……”
“再者说,他……他不希望考古队挖掘龙王庙,心里有抵触情绪,你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