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齐,你能破译这云篆吗?”
严语满脸都是希望,然而老齐却是有些愕然“我?你就别抬举我了,虽然我收藏了不少东西,但都稀松平常,狗肉上不得席面,哪里看得懂这天书……”
严语到底是有些失望,眼中的希望之光也冷了下来,便听老齐说“你别失望,我倒是认识一些人,可以帮你问问,指不定有人能看得懂呢?”
听得此话,严语赶忙摇头“不用,我知道找谁,老齐你帮我保密就成。”
齐院长也不再多问,只是语重心长地告诫说“老弟,既然你认我这个忘年交,我也奉劝你一句,这种玩意儿,浅尝辄止,千万不要沉迷进去,旁门左道咱可不能走的!”
看着齐院长一脸正气的样子,严语也觉着好笑“放心吧,老弟我不是那样的人,就是好奇罢了。”
齐院长这才放心下来。
严语吃了早饭,便借了齐院长的自行车,往老河堡方向去了。
他之所以不用齐院长帮忙找别人,一来是为了保密,不想消息外泄,二来嘛,他也不愿舍近求远,因为他有更合适的人选。
虽然他并不太情愿主动去找他,但要说到云篆天书之类的事物,相信没有人比他更专业,此人便是赵同龢!
只是严语心中到底是忐忑,因为面具与其说是自己硬扒下来的,倒不如说是神秘人故意留给他的。
若果真如此,会不会是神秘人故意将自己引向赵同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