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这已经戳中了严语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此行的最终目的,但严语面上却故作惊愕。
“我能有什么企图,我是教师,来这里教书,这是我的天职,不是企图。”
罗文崇不置可否地呵了一声。
“教书么?既然是教书,为什么你这么主动地参与调查?你到底在隐瞒一些什么?”
严语也忍不住了,朝罗文崇说。
“既然你们这么有把握,罗组长你倒是说说看,我的目的是什么?”
陈经纬生气起来“你不要太得意!”
罗文崇却摆了摆手“严语,早先关于你的身份调查,有人从中阻挠,有人给你担保,这次你误伤群众,又有人给你背书解释,甚至有人向我施压,如果你真的只是一个乡村教师,你告诉我,这背后这么多人,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这也是严语一直疑惑的问题,直至此时,他都不知道为自己担保和解释的,到底是什么人。
他知道即便问罗文崇,后者也不可能告诉他,因为他在严语面前提起这些人,仍旧讳莫如深,严语是万万问不出什么来的。
严语本来只是为了父亲的事情,才来到老河堡,但打从接到教育局任命书的那一刻开始,事情就充满了诡异的气氛。
这些都是他始料未及的,也是他暂时触碰不到答案的。
他无法回答罗文崇的问题,也无法向他们解释什么,只能在有限的时间内,尽量做自己仍旧能够去做的事情。
“我也很想知道,如果可以,还请罗组长告诉我内情,不过我想,罗组长应该是不会说的了。”
陈经纬抢先说“算你还有点自知自明,识趣的就早点交代自己的问题!”
严语摇头苦笑“既然不肯告诉我,那就恕我不奉陪了,我累了,要回病房休息了。”
“你……你敢不配合我们!”陈经纬站出来一步,拦住了严语。
严语也懒得再解释“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怎么配合?我也希望你们能查出个答案来,到时记得告诉我一声。”
“你!”陈经纬指着严语,气到无语,严语却不理会,径直往病房走了。
才走出两步,他已经听到陈经纬有些发狠地声音“你别嚣张,过几天办出院了,看你还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