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给拦了下来。
他们鱼贯而入,但一个个似乎都有些谨慎,甚至有些如履薄冰的意思。
严语在外头一看,堂屋里的地砖中间是个混元图,最中央自然是阴阳鱼,次一层则是绽放的黄莲,最外围则是八卦演化出来的六十四卦大圆盘。
堂屋里就只有一张太师椅,赵同玄只是站在椅子旁边,其他老头儿也没有就坐,只是分散两侧站立。
只是他们的站位看着整齐,却又有些分散,一个个看着倒也算自然,可总有点说不出的紧张感。
严语早料到他们还会继续故弄玄虚,但看着这个充满了玄奥气息的地板,严语下意识也不敢贸然踩进去。
严语并不喜欢这种考验,他跟田伯传所说的也都是真心话,一旦接受了考验,就相当于承认了他们比自己更有资格。
但除非一直依仗胡耀祖的权势,否则严语根本就没办法做事,只是利用强权来指挥,是万万做不成事情的。
如何才能既不接受考验,又能够服众?
这是严语当下最需要思考的一个问题了。
严语没有急着走进去,田伯传瞄了一眼,似乎也被这个地板给吓了一跳,再看看老头子们一个个表情严肃,他也不敢再多话。
严语站在门槛前面,只要迈一步,就能走进去,但脚步却重若千斤,这门槛就好像隔开了两个世界一般。
严语不得不再次寻思老祖宗的话,这些人都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严语必须要比他们的境界还要高,才能够服众!
怎样才能展现出自己的高境界,这才是最大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