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临时疫所预防疾病。”
“殿下”
凌虎抢断了周百岁的欲语还休,乐滋滋道,“殿下贤明。”
气得这青州州牧甩袖子。
袖子一甩,立马想起上面的是谁,顿觉失态,于是干脆低头立在那儿不说话了。
这时易长生道,“行了,该说正事了。”
“孤从淮州赶来不是看戏的,今日起,青州的军政由孤决断,任何人不得违抗。”
“违者,斩立决。”
“前几日孤得到密报,”易长生坐在桌案后面看着面前的州牧和四郡郡守,“石门关一万将士绕西隅坡打算给明汤搞个奇袭,结果失踪了。”
五人面面相觑,惊诧不已,周百岁道,“如何会出现这种事,莫不是被明汤全灭了?”
“孤没想和你们讨论这个,反正你们也不知道。”
“”
易长生道,“孤的意思是士兵太少了,各郡县立刻开始征兵填补空缺。”
锡山郡郡守叫苦,“太子殿下,为了石门关,一年征了三回兵,城中男丁少了大半呐。”
太子殿下抬眸,“女的呢。”
“这女子”
“别跟我说没用的,孤的龙狼大军一半是巾帼英雄。”
锡山郡守抿着嘴,他怕他多说一句,外面的铁骑能冲进来。
凌虎替在场的郡守挣扎了下,“臣只怕十室九空,来年颗粒无收,粮饷又成愁。”
“不用来年。”易长生喝了口茶,“不管你们愿不愿意,适不适应,孤这里从来没有询问或者意见,你们听到的只有命令,要做的也只有立刻执行。”
“来人。”
一行宫人托着叠叠文书进来了,送到他们手上。
“这是孤在青州期间,你们必须完成的基本任务,三日一查,完不成的自己来领罚,退下吧。”
易长生打了十年仗,重塑了六个州二十个郡七百多个县,铁与血铸成的权势威望已经让她的命令在大乾畅通无阻,诸位郡守州牧没有不应是的。
凌虎回到家中,官袍也没有换,急冲冲地跑到后院,却听厢房传来笑声,“凌大人走得如此快做什么,可别失了郡尹威风啊。”
“白师兄,莫取笑。”
屋中正是那四位不知何处来的师兄妹。
凌虎踏进屋子,先是作揖,一躬到底,“瘟疫之事还得多谢各位仙师提醒。”
“哎,”白齐侧身受了一半礼,“你适才还叫我师兄呢,现在如此生分做什么。”
凌虎目露怀念,摇摇头,释然一笑,“终究仙凡有别,某下了山,便只是这红尘的碌碌俗子,前事自该当断啊。”
“凌大人看得分明。”白齐不禁点头,此子与道无缘,心性磨得却是极好。
那边辽源把玩着青瓷杯,道,“瞧凌大人的喜色,城南之事可有了着落?”
“正是,太子殿下已经下令封锁城南了,”凌虎背着手在门口踱了几步,正色问道,“诸位仙师,这瘟疫当真属实?”
白齐沉吟了会儿,“实不相瞒,这疫症有些怪异,我也不知究竟。”
凌虎的脸色当即就沉了,辽源嗤笑道,“可是怪我们多管闲事,莫名给你惹了事端。”
“仙师误会了。”凌虎皱着眉头,不悦道,“某不是狭隘之人,望仙师不要随意揣测。”
“诸位仙师的道行比我深厚不知几何,我信你们,只是”凌虎摆摆手,“别的不说了,凌某在此恳请仙师出手查清此事,与黎明百姓结一善缘。”
“凌大人是担心疫病源头来自石门关?”白齐果不其然见他点点头。
凌虎道,“石门关乃大乾和明汤的攻防要地,且太子有领军前往的倾向,若此时爆瘟疫,这后果不堪设想。”
“此事既然是我们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