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第一家就是坊司了,门口还排着五六人。
坊司的门是闭着的,湛长风问自己前面那人,“道友,此处何时开门?”
“你第一次来?”灵囿像是见到了惊奇事,但也没多问,哀愁回道,“它什么时间开门,可能看他们心情吧,我都在这等三天了。”
“竟有此事。”湛长风了解北天庭的大体事项,却不了解这种较为细节的事,于是又好奇道,“如果是随缘开门,留一神识或傀儡在这里等着就是了,为何亲身等待?”
“你果真没来过,坊市隔半天就会做一次清洁,那一道清光术一涤荡而过,什么神识暗记都碎了,另外坊司每次开门只开三息,留傀儡或托人等着倒是可以,就怕来不及。”
灵囿抚了抚垂落耳边的一缕发丝,自信一笑,“不过它每个月总会开一次的,我预感就在这几天,喏,嗑瓜子吗,上好的金阳葵籽。”
“谢谢。”湛长风象征性地接了一点。
灵囿笑容更大了,“我跟你讲,守着门一定不要溜神,一些高强者会临时插队,一不小心就赶不上那三息时间了,而且每次的考试位置都有限,到了里面还得争一场。”
“那这争夺还挺激烈的。”
“是极,不过好处也多,像那打折券,分一月一年十年期的,折扣有九七五三一折,最好拿到十年期一折的,简直赚大发!”
湛长风深觉这位不知名道友有话痨潜质,但她也乐得多听点,便时不时应几句,于是话题就天南地北歪去了。
灵囿爱好八卦,好不容易有人不嫌弃她烦,陪她嗑瓜子,她哪里忍得住,可劲儿地释放天性,谁谁跟谁打了,谁谁和谁在哪里干了什么,说得非常带劲。
湛长风稍稍不理解的是,普通的斗法日常,从她嘴里讲出来,怎变成了好像他们都是一对的感觉。
“冯诸天知道吗,那可是个霸道凌然的人物,在北天庭估计能排上第一第二,他之前跟陆回峰在擂台上打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明显的相互生厌,结果几天前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喝酒,靠得近极了。”
灵囿悄悄拿出一本册子,“这是写他们两人的话本,在北天庭很风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