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漫寒会告诉丫头,本王先出去,晚点回来再说,丫头再多休息一会儿。”
话落,晏梓临亲了亲穆清媱,起身下床。
穆清媱眨着涩涩的眼睛,看着晏梓临穿衣,“是不是关于太皇太妃的?”
“恩。”晏梓临颔首,穿戴整齐,简单的洗漱,走到床边,又亲了亲穆清媱,“丫头休息,等睡醒了再问漫寒。”
穆清媱看晏梓临好像很着急的样子,缓缓点头,“好,王爷去吧,注意安全。”
晏梓临温柔一笑,嘴角上扬,“好。”
看着晏梓临出门,穆清媱也毫无睡意。
“漫寒。”
“王妃。”漫寒进门,不等穆清媱再开口,直接问道,“王妃是想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吗?”
“恩,你说说。”
“其实在半个多月之前太皇太妃就有想要逃出去的想法了。董大人看出一点儿苗头,禀告给了王爷。”
“之后,王爷没说什么,就让董大人加强戒备。”
“在王妃与王爷成亲的前一日,王爷单独交代了董滁一些事情。”
穆清媱眼神轻闪,静静听着。
“昨晚,刑部狱卒都在身上洒了不少烈酒,装作喝醉的样子,然后故意让太皇太妃逃走。”
“故意?”
穆清媱眼底神色晃动,大概有些明白了。
之所以这般做,是因为太皇太妃的身份太敏感了。
不管太皇太妃对王爷做过什么,或者太皇太妃对王爷是什么态度。
身为儿子,晏梓临都不可能真的亲自下令将太皇太妃处死。
至于晏梓临之前说的流放三千里,其实也有些不现实。
可是,太皇太妃的所作所为站在皇家的立场必然是死罪。
另外,支昊和支曼卉两人。
不管怎么说,他们确实和晏梓临是同一个母亲生出来的,有着不客磨灭的血缘关系。
“王爷是打算让三人逃走,但是又不能让人留在京城。也算是让他们逃出去之后自生自灭了。”
穆清媱垂眸,缓缓点头,“确实。”
这样处理是最妥当的。
到时候只需要把看守刑部的一些衙役问罪,当然,也只是做做样子。
至于董滁,深更半夜的也不当值,有责任却绝对不会有什么大错,顶多是扣些俸禄,之后也可以在别的方面弥补回来。
“是出什么意外了吗?”
要不然晏梓临也不会这么着急的出去。
“是,护卫说,太皇太妃三人逃脱的时候太过紧张,慌不择路之下,掉进了护城河。”
“怎么会掉进护城河?”
“他们是从城墙下的一个小洞钻出去的,而最先找到他们的一队士兵根本不知道这是王爷特意安排的,追的就有些急了,直接把人追到了河里。”
穆清媱眉头微敛,“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回王妃,现在只知道支琩被救上来了,太皇太妃和支曼卉都沉到了河里,现在还在打捞。”
“是吗?沉到了河里,这么冷的天,大概”
后面的不需要说也知道,大概是救不回来了。
轻轻叹口气,穆清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给我准备热水吧。”反正也睡不下去了,干脆直接起床。
“是。”
起床后,穆清媱简单的用了早膳,随意的挑了一本书,在暖亭的软榻上躺着翻看。
其实根本看不进去,心里想着现在打捞的进展。
“王妃是不是在担心王爷?”漫寒开口问道。
穆清媱抬眸,“怎么这样说?”
漫寒看了看周围,小声道,“属下觉得,王爷说不定会伤心。”
这种话他不敢随意跟别人说,知道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