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院——
卷毛一打开白莲花所在的内屋门,就闻到了一股非常淡,但是极为刺鼻的香味。
“别乱闻,这是一种控制心神的药物。吸多了脑子不好。”
白桀说着就从后面递上了一块手帕,然后越过卷毛掩着鼻子快速走了进去。
两天的时间,白莲花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凌乱的头发无力的散落在枕边,双眼紧闭,嘴唇干涸发裂,若不是还有一丝半缕的的呼吸从鼻间溢出,白桀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喂,有办法弄醒他吗?”
卷毛耸了耸肩“很简单,重重打两下就行。”
“哦,那你来吧。”白桀自动让开了位子。
“……”
“咳咳——”
“咳咳——”
白莲花在睁开眼睛的一霎那,只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很久,还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噩梦,
她梦见自己参加了一场比赛,在比赛中他的队友牺牲了自己的伙伴,而她因为愤怒,和他们大吵了一架。
之后就被隐藏在暗处早已虎视眈眈的对手趁机控制住了心神,把所有人所有事都出卖的一干二净。
“你终于醒了?”再不醒都快被卷毛打成猪头了。
“你……”白莲花虚弱的支起身来,愣愣地看着坐在她面前的卷毛,然后又转头看着床榻边垂手而立的白桀,神情恍惚而迷离。
“……这是怎么了?还有后遗症的吗?”白桀伸手来回的在白莲花眼前晃了晃。
“……白桀?”白莲花说话的声音虚弱而沙哑,但白桀还是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是我。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还不太舒服,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白莲花茫然地看着手心雪白松软的大馒头,感觉心口也一下子变得柔软起来,泪水滑落地突如其来,汹涌澎湃。
“我……对不起。”
“好了好了,没事。”白桀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情绪来得太猛太紧也不是什么好事,白莲花这一哭就哭的昏天黑地,连绵不停。
“我,我,现在怎么样了?比赛是已经结束了吗?”
“嗯,差不多吧。他们已经指认完了。”
白莲花红着眼睛有些疑惑的看向卷毛“他们指认的是谁?”
“我呀!”白桀指了指自己。
“什么——”白莲花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你,你是说我们已经输了?”
“嗯,技不如人没办法。”
白莲花张着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正站在窗边啃着馒头的卷毛和斜靠在床边一脸闲适的白桀,突然开始疑惑是不是自己睡太久了所以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好了,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
我们现在去真佛那里吧,怎么说也算一个团队,还是在一起比较好。”
白桀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干净襦裙套上就往外走去。
院外——
“小四,还真被你猜对了,他们来这里就是找自己的队友一起去死的。”
“呵,就你这脑子才会觉得他们还有什么翻身的机会。
那现在呢?还想继续跟着他们吗?”
温福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跟着呗,反正也是无聊,看看他们怎么死的也挺有趣的。”
“有品位,我喜欢!”
比赛结束之后,好像整个院子都为他们空出来了一般,白桀等人浩浩荡荡一路往真佛院子而去,路上连半个阻碍的人都没有。
“真佛呢?”
白莲花看着空无一物的房间,很是诧异的看向白桀,但对方却好像早料到了一般,回答的一脸坦然。
“他不在啊。”
“他不在?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