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虽然美誉传于在外,可同样是属于那种深居简出之人,所以除了同等门阀子弟认识,更多的市井百姓只知道信家玉树是位虚怀若谷丰神俊朗的男子
但赵明庭向来不买各座名门望族的世家子弟的账,不管是古家还是徐家,亦或是姬柳几家。
所以今天来的哪怕是徐清川也未必能进这崆阗阁的的门。
徐清川下车后伸了个懒腰,笑着对身旁古缺月说道“要不是赵明庭这家伙的性情古怪,使得这崆阗阁是不是得关门歇业,恐怕这岛上第一楼的名号就轮不到你古家的福清楼喽。”
古缺月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虽然他古家是福清楼背后的掌柜,但作为古家嫡长子的古缺月不得不承认,崆阗阁无论是从装潢还是各方面来讲,都要胜过福清楼一筹。
但至于为什么岛上第一酒楼的名号会被福清楼收入囊中,不在乎就如徐清川所说那般,赵明庭的性子使然,他如果乐意可以让满座宾客分文不取只图个开心,可如果赶上他不高兴,那极有可能把这满座宾客都轰出楼去。
信庭芝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明庭应该在里面等我们了。进去吧。”
说完就率先推开崆阗阁的阁门,走了进去。
古缺月紧随其后,徐清川最后才迟迟抬脚迈进。
街上的行人都等着那三位青年人被轰出来,可一炷香过去了,仍不见人影。
明眼人瞧得出来,有些规矩可能要改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