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满天钧看了眼执事堂那边没有动静,便说道“你能不能答应满叔,以后别再冒充奉酒了,我这把老骨头属实替你挨不了几次了。”
姬歌讪讪一笑,沉吟了半晌,说道“之前在镇抚司署衙我冒充了青奉酒,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不好的名声,所以是我有愧在心。”
“这次我故意喊出他的名号并不是想让他得罪那数十名的练气士强者,而是想让敛兵镇地中上万名淬体武夫都承了他的情。”
“这样一来我们就扯平了,所以还劳烦满叔替我转告他,就说狩春之猎中如果碰面了请他对我下手轻点。”
满天钧在听到了他的解释后恍然大悟,这才响起之前响彻天幕的那一声声浑厚响亮的呐喊声。
上万名纯粹武夫的人情,即便是那位城主大人都很难攒下来吧。
“小歌你放心,若是奉酒那小子敢在狩春之猎中对你下重手,等他回来我保证打得他屁滚尿流。”
姬歌笑吟吟地说道“如此小歌就先谢过满叔仗义出手了。”
“那小歌就不打扰满叔你疗养伤势了,小歌先行告退。”姬歌拱手笑着说道。
满天钧点点头,脸上有些幸灾乐祸说道“想必宁策大人也有话对你说。”
随后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宁策大人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你小子注意一点。”
姬歌微微一笑,眨了眨眼,随后便转身朝那执事堂走去。
脸色不好又怎么了,难不成他还能把他的徒弟给吃掉不成?!
“大人,臣公子他?”一直没有弄清楚事情缘由的涛生看着远去的白色身影,小声地问道。
“臣歌这次可是送给奉酒一个天大的人情啊。”满天钧简单明了地说道。
“而且他还有一件事没有明说,那就是今日宁策大人当面声称他是自己的弟子,当然那个他用的是奉酒的身份。”
“所以,恐怕青奉酒在那群人的眼中便又多了个名号,宁策之徒。”
一旁搀扶着满天钧的涛生听到大人的话后目瞪口呆。
满天钧感受着体内的伤势,又想到宁策大人在天幕之上的那句许诺,爽朗一笑,“值了。”
姬歌走到执事堂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吧。”屋内传来了温稚骊清冷的嗓音。
姬歌耸耸肩,推门走了进去。
看到姬歌走进房门,坐在座椅上的温稚骊磕着瓜子,问道“怎么就惹你师父不高兴了?”
姬歌挠了挠头,走上前去想要抓过一把瓜子,结果被护食的温稚骊一手拍掉。
旋即他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双手拢袖,笑呵呵地不确定说道“可能觉得是自己之前被我蒙骗在鼓里?”
紧接着姬歌的话还未落地,就有一方端砚朝着姬歌的面门砸了过来,结果被姬歌撇头躲了开来。
那方端砚砸在房门之上,摔得粉碎,就如同之前温稚骊一气之下扔出去的那套紫砂茶具那般。
姬歌看着门口摔得稀巴烂的端砚,扯了扯嘴,没想到堂堂的轮回境强者也这么孩子气?
温稚骊狐疑得看向宁策,翻了翻白眼。
“你要是真是因为姬歌说的才生气动手打他一顿不就好了,摔东西干嘛,感情不是你家的不知道心疼是不是?”
温稚骊可能忘记了,在不久之前自己还摔毁了人家一整套的紫砂茶具。
“你放什么”宁策看到温稚骊的冷眼后立马改口说道“厥词,我堂堂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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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跟他置气?!”
温稚骊与姬歌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随后姬歌趁着温稚骊不注意从她的瓷罐中抓了一把瓜子,温稚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