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这小子进步神速,此时即便是对上天相境的练气士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所以我打算等他清醒过来以后就带你离开敛兵镇地,一齐回冥海。”
温稚骊莞尔一笑,“怎么?不等着那个叫百里清酒的仙族姑娘了?都这时候了就不想见她一面?”
“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之所以留在这可都是为了等你。”宁策脸色有些涨红地开口反驳说道。
“好了好了。我信了还不成。”温稚骊摆摆手,说道“那便等着姬歌清醒过来以后便起身离开敛兵镇地同你去往冥海。”
宁策闻言微微一笑,自己也没有想到这次劝说竟然会这般顺利,一说就通了。
看来自己的口才大有长进啊,等到再见到有熊氏时必须得和他一较高下。
姬歌这次在帝境威压之下又是昏迷了半旬之久才悠悠清醒过来。
姬歌抱着自己头痛欲裂的脑袋,叹了口气,神色萎靡不振。
自打自己出了岛境踏上洪荒古陆以来好像不是在受伤的路上就是在昏迷的床上。
难道这里是所谓的少爷的身子挨揍的命?
而且自己好像自从出了岛境以后便从未跟同辈之人交过手,所对上的不是蟠青之地的半步化婴境的妖兽就是十万大山中的化婴境的穆春,天相境的穆秋,甚至还有后来函谷兵镇外的半步归真境的那个巫族将领。
现如今在敛兵镇地中也没有个安生的日子,某人好不容易答应用天相境的灵力同自己交手,结果一上来便是帝境的威压,想欺负人就直说何必弯弯绕绕呢?
一点也不大气!
“吆,这不是醒过来了嘛。”就在姬歌的神游天外之时,一道戏谑笑语将姬歌的思绪给打断开来。
在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孔之后,姬歌没好气地说道“难不成我还要在床上躺一辈子?”
“不过也是,在那股灵压之下,说不定某人巴不得我在床上躺一辈子,成为一个废人,我这一起身是不是就没有遂了某人的心意?那要不要我再躺下来?”
宁策听着姬歌意有所指地话语,还有那不善的语气,摇了摇头,“不用,你现在这样就挺好。”
“刚才我还同稚骊说是看看你醒没醒过来,没想到你不但已经醒过来了,而且看来已经是没事了,还是这般伶牙俐齿。”
“虚空长河之上为什么那么做?”姬歌双手拢袖,除了头痛欲裂,脸色苍白之外他也确实没有什么察觉到身上有何异样。
“因为已经没必要了。”宁策给姬歌递了一杯水,淡淡说道。
姬歌接过杯盏,只不过尽管双唇干涸也没有立即吞咽而下,而是双手捧着杯盏,眉头微皱。
“难不成你还要我亲口说我宁策的天相境没有把握打赢你姬歌这个淬体三重楼的纯粹武夫才罢休?”宁策屈指轻弹了下姬歌的额头,问道。
“嗯?”
姬歌听到宁策的这番话后嘿嘿一笑,神色一震,脸上是不言而喻的激动神色,“真的?!”
“那还有假不成!”宁策拍了拍姬歌的肩膀,说道“我宁策有你这么一个徒弟,可以说千年以来再也没有比这更为高兴的事了。”
“你来看我就不是为了同我说这件事吧?”姬歌听着有些“肉麻煽情”的话,咧了咧嘴,问道。
“我打算同宁策一齐回冥海了。”温稚骊清冷的嗓音在门外边响起,旋即一身黑色劲装的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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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门外边走了进来。
“这么着急的吗?”姬歌动作利索地穿好衣服,询问道。
“反正你小子现在已经能够硬撼天相境了,她留在这里也无益,还不如同我早些回冥海救出她的爹娘。”
等到姬歌登上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