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诛伐之势,这种场面当时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后来一想,这不就是当初在岛境上信户几家临帖于姬家的那种把戏嘛。
唯一不同的只是结果而已,前者是于家家主于欢伯陨落,于家之人树倒猴孙散,恐怕明日过后奉天城东城便再没有于家的立足之地了。
于家便会被那三家彻底的瓜分干净。
而后者则是在危难之际自己的父亲及时出现力挽狂澜以霸道决然之姿逼退了那几家,保下了姬家。
此时姬歌的心情略微有些沉重,他有一鞭没一鞭地打在骏马身上,仰天长叹了一口气。
尽管这次惹下了天大的麻烦还能够在奉天城中抽身出来,确实是件该值得庆幸的事,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心里很是堵的慌,就感觉有一股郁气堵在胸口,难受的很。
虽然自己确实是从奉天城中逃了出来,可是自己的身份已经被那几家的家主给知晓了。
但让姬歌最为郁闷的是自己在无形之中被他们所套进了局中,更是免费给他们充当了一次打手。
而且这次若不是巫溪之前震慑住了他们几人,恐怕他们也会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自己也不可能会像现在这般平安无事。
而且拓拔悯前辈也死了,浅浅体内也被发现是一生双魂体质,至于以后她是叫浅浅还是叫巫溪,这就全看天意了。
一想到这么多烦心之事,于是姬歌掏出了一壶敛兵镇地中邀月阁独有的桑落酒,仰头灌了口酒。
“你这般借酒消愁岂不是仇更仇?”在姬歌的头顶穆然响起了一道戏谑声响。
姬歌闻言神色一凛,刚才那股酒意也猛然消退下去,清醒了开来。
他转过头去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车厢厢顶上的那名一身道袍手握拂尘仙风道骨的老道人。
凭借着他的敏锐灵觉竟然没有察觉到对方是何时坐在车厢上面的,这名一脸祥和的老人绝对不简单。
“不用这般敌视我,我对你这个小家伙只是感些兴趣罢了。”那看到人浮尘一挥,笑呵呵地说道“当然,还有你手中的那壶酒。”
他看到姬歌手中的那壶酒又嗅了嗅壶中散发出来酒香,笑得笑的合不拢嘴地说道“应该是敛兵镇地的邀月阁中的桑落酒吧?你小子大张旗鼓地那些这壶酒在这大道之上,就真不怕被揭穿了身份?”
姬歌闻言身躯骤然暴起,凌空而立神色戒备地盯着车厢上风轻云淡的那位老道人,沉声问道“是赵家派你来杀我灭口的?”
老道人捋了捋那仅有的几根胡须,摇摇头,说道“再猜。”
“孙,吴两家?”姬歌眉头拧成一团,神色凝重。
对方愈表现的风轻云淡那就愈说明对方有恃无恐。
造化境?浮屠境?或者是浮屠境五转以上的强者?
只不过对方身上没有丝毫的灵力波动,就如同一个普通至极没有踏上大道修行的云游老道人。
那名老道人还是摇摇头,坦然反问道“若是我说我不认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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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
姬歌此时灵海中的灵力竭力运转开来,丝丝缕缕纯白色的精纯灵力缠绕在姬歌的身旁。
看到姬歌这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摇摇头,“都说虎父无犬子,我看这句话也不真切,姬青云的儿子也不该这般没有胆气啊?”
姬歌听到这般讥讽后神色平静下来,他拱手问道“前辈认识我父亲?”
“不认识。”那名老道人干脆利索地开口说道“只不过听说过他而已,他可是这洪荒古陆上为数不多能够入得了我眼的后生晚辈。”
“怎么?他是你父亲?”老道人嘴角微微上扬,笑着问道。
明白自己被摆了一道的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