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入门晚,还有他是跟随在墨止身边修行,所学驳杂且要求他样样精通。
所以在其余弟子出福地历练之时,他还坐在墨渊的书房中精学占卜算卦之术。
所以准确说来这是墨渊第一次出门历练修行,而且现如今也是他第一次杀人。
转瞬间,墨渊的身形便已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另外一名隐燕的背后。
五指如钩叩在了那人的脖颈之上。
半步造化境的灵力强者在已经踏入了造化境的墨渊手中如同纸糊的老虎一般,脆弱不堪。
就在那些隐燕在悄无声息之间一个接一个死在墨渊手上之时,姬歌抱臂环胸翘首以盼之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自街道旁边的那间茶楼中走了出来。
等到一身锦袍的穆襄自茶楼中走出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时,长街之上的人群霎那间噤若寒蝉,距离穆襄稍近一些的人甚至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可是应天城中当真算得上只手遮天的人,若是稍有不慎得罪了他,恐怕第二天城西头的那座乱葬岗就会多出一具尸首。
“其实你不用这么大声的。”
穆襄在确认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货真价实的姬歌后,反而并不着急动手,于是他挥了挥右手,示意潜伏在四周的堂前燕先不用动手。
反正一入应天深似海,难不成自己还能够让煮熟的鸭子给飞了不成?!
“我就在旁边这间茶楼,所以听的很清楚。”
姬歌放下手臂,耸耸肩一副满不在乎地神色,“这应天城我不熟,而且我怎么知道你就在这。”
让围观众人感到诧异的是这位大名鼎鼎的穆襄穆四爷竟然没有对这个口出狂言大放厥词的青年出手,反而是与他如同多年未见的知己好友闲聊了起来。
“看样子你的伤是好了?”姬歌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手臂之上,嘴角噙起一抹笑意,问道。
被姬歌又重新揭开了伤疤的穆襄不怒反笑,他晃了晃自己的那条又秘法又重新生出来的手臂,说道“承蒙你的惦记,已经完好如初了。”
“不过就是偶尔会隐隐作痛。”穆襄顿了顿,眼神冰冷地盯着不远处的姬歌,“但只要我一想到姬青云的儿子马上就要死在我的手上,我的伤口就不怎么疼就。”
相较而言比较靠近穆襄的围观之人在听到他的话语后只要知晓他口中的姬青云是何人的都是身躯一震。
姬青云这个名字曾经在十几年前流传在整个巫域,那个名字可是家喻户晓人尽皆知。
毕竟那是第一位帅领着三军将京观筑在了函谷兵镇门前的人。
可谓是千百年来长城第一人。
只不过这十年来就没有在听到过他的消息,听说好像是离开了长城,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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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一个上将军的闲职,并没有在率军打过仗。
之前他们当中还有人议论这个白衣男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家世敢来应天城与穆襄掰手腕,没想到竟然是姬青云之子。
“我想起来他是谁了!”之前一直在纠结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他的那个男子差点惊呼出声来,“之前在城门口曾张贴着他的通缉画像的,我就说看他怎么这么眼熟。”
那人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道白衣身影,嗓音微微颤抖,神情有些激动地说道“就是他之前大破了那支绿甲大军,而后又在瓦岗兵镇刺杀了穆家的少家主穆秉垂狼,最后在巫域边疆上大闹了一场的姬歌。”
“听说就是最后那一场,整支绿甲大军都差点被打光了,咱们这位穆四爷也是断了一只手臂回来的。”
“听说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累累,巫族疆域上简直就是一副人间炼狱。”那人心有余悸地感慨说道。
“没成想这小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