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龙门江湖便与那正大光明的门派攀上关系,自此脱离江湖说是一步登天也不足为过吧。”
“所以我想问吕当家的今日哪来的好戏可看?”尖腮雷公嘴的男子神色忧愁的反问道。
他是钱通江湖的现任当家人,姓山单名一个邶字,行事素来狠辣,在城中有有“山鬼”的恶名。
“各位尽管瞧好了便是,我吕某何时戏弄过诸位。”吕新燕端起杯盏学那文人骚客轻轻抿了口茶水,安然自得地说道。
桌案上还有一名男子,身形虽然瘦削但因为身着一身劲装所以能够瞧得下衣襟下隆起的肌肉,他对于身旁三人的你言我语置若罔闻,只是神色平静地品尝着杯中一两一金的大红袍。
“仇公子,这一品楼的茶可还合乎你的心意?”吕新燕当然注意到了这个与众人格格不入的青年人。
“回吕叔的话,还好。”名叫仇满江的青年人赶忙放下杯盏,点点头说道。
仇家经营着的就是那地位仅次于龙门,钱塘两座江湖的春满江湖。
城中百姓都知道仇家的老爷子算是老来得子,所以对仇满江喜欢的很。
只是仇老爷子年老体衰,而且近日也一直卧病在床,所以这次对于吕新燕的邀约,仇老爷子便派了自己的儿子前来赴约。
“我知道仇侄儿的心意,早就听说侄儿你心仪裘璎珞,只是你要知道我们几家与裘家积怨颇深,而且他裘正天素来便瞧不起你父亲,也从未正眼看过你,至于那裘璎珞也是心高气傲的很。”白西岭抬了抬手臂,笑眯眯地说道。
“几家人的恩怨到头来就是可怜了咱们的侄子。”吕新燕露出一副惋惜的模样,“侄儿,做叔父的也不妨说一句,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再说天底下好女子多的是,又何必独独对她裘璎珞念念不忘呢?赶明我给你介绍一门亲事,保准让侄儿你满意。”
“那侄儿就先谢过吕叔父了。”仇满江拱手说道。
“你看,侄儿这般说就同我见外了不是,侄儿你年少有为谁能够嫁给你是那姑娘的福分。”吕新燕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满脸笑意由衷地称赞道。
“只是接下了为了让在座的各位不必那么讶异,特别是不为了让仇侄儿翻脸,我要事先说清楚,今日我儿子会上擂与裘璎珞交手。”
“什么?!”白西岭与山邶神情愕然近乎喊出声来。
他们可都是知道吕新燕的儿子是个先天的痴儿,不说心智不全就连修行之路都没有踏足过,又怎么可能会上擂台呢?
只是全然不知实情的仇满江一听吕新燕这般说,额头上青筋暴起,满脸怒意。
“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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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是在戏耍侄儿?!”仇满江猛拍桌案,质问道。
“侄儿先消消气,听我慢慢同你解释。”吕新燕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算了,吕家主还是省省气力吧,这件事就由我来解释好了。”
就在吕新燕正准备开口将事情缘由娓娓道来之时,在三楼的那楼梯口突兀间响起一道戏谑笑言。
三楼上的那几人除去吕新燕剩下的三人皆是转身朝楼梯口那边望去。
原本空无一人的楼梯口处不知何时站着了两道身影。
那两人一前一后就这般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这两位是?”山邶看了那两人许久后才转头看向身旁的吕新燕,狐疑问道。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在他们几人里话语权极重威望也甚高的吕新燕此时已经站起身来神情恭敬地单膝跪倒在地。
“还是我自己来说吧。”站在前边的那相貌堂堂的男子负手说道“可能我说端庄这个名字诸位觉得陌生,可我若说庄端这个名字你们就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