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你想通了这掌柜的位置就真由你来做好了。”那位面冠如玉的年轻人望向窗外一览无遗的兵镇风光,心情大好笑呵呵地说道。
“老奴不敢!”天下第二楼的掌柜神色一变惶恐万分作势就要屈膝跪下。
被他尊称少爷的男子穆然转身一把将其搀扶住,“你跟随在在我身边这么些年知道我最不喜欢这种礼数了。”
那名面冠如玉的男子松开他的手臂自顾自地说道“还好父亲大人不在兵镇当中你也没处去告状的。”
酒楼掌柜的闻言打了个哈哈,嘿嘿一笑。
在这偌大的瓦岗兵镇中,能够压自己面前这位青年人的也只有自家的老爷那也就是那座将军府的主人了。
而且能够让纵横商海多年的自己心甘情愿尊称一声少爷的除了那位景少将军外再无旁人。
“录天城中的事情都听说了吗?”眉若如墨画睛若秋波的景心事嗓音无比慵懒地问道。
“听说了一些,只不过大多都是道听途说来的当不得真。”那位待在将军府多年府中上下无论是谁见面都会尊称一声辛老的老人应声回道。
知晓一些辛秘的他可不相信老爷会毫无征兆地将手伸向录天城。
之前有消息说有瓦岗兵镇将军府的人出现在录天城中,并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明将军府对那座龙门江湖的立场,这在他看来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更何况身在府中多年知晓全府上下每人姓氏的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臣歌这个名字。
所以他敢断定那个自称臣歌的肯定是个只知道扯虎皮拉大旗的无知泼皮,深究下去说不定还是龙门江湖为了给自己造势请来的帮手。
若不是他近日来要筹备天下第二楼的重建事宜,他早就带人寻上龙门江湖好好要个说法了。
瓦岗兵镇景家的招牌名声岂能够任由那些上不了台面来的跳梁小丑祸害。
“我就问了你这么一句话你就想到了这么多,难怪父亲大人一直这么看重辛老你。”
辛老没有反驳,只是微微点头笑着说道“年纪大了做事总不由得思前想后一些,倒是没有了年轻时的那股子说干就干的利索劲。”
“之前辛老你不是很好奇他姬歌是个怎样的人吗?”景心事的话锋转的极快,手掌轻轻抚摸过崭新装潢上的窗棂,嘴角挑笑道。
被问及的辛老面带疑惑,不知少爷为何会突然提到姬歌。
确实在那人刚刚大闹瓦岗兵镇以后自己很是好奇他姬歌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够让自家少爷以礼相待并且将心爱的佩剑永遇乐赠予于他。
后来又听到了那人在石矶兵镇的所作所为以及巫域边境一役,更让他觉得姬歌是个惊才艳艳之辈。
不过前不久有消息传来再次现身巫域的姬歌已经被奉天城孙家的那个武痴给斩杀在了雁难谷中。
对于那些个东一榔头西一棍子小道消息自己自然是不信的。
先不说孙家的那位孙乞儿修行天赋只比自家少爷低了那么一头,更何况身处他这个位置自然知道孙家与孟家的显赫地位,两家一齐发布公示出来的消息那含金量绝非是普通名门世家所能够媲美的。
所以即便是惜才如他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只能在心底里惋惜一声天妒英才。
“老奴之前确实有所好奇,只是现如今人已身死,身前名皆已是身上土,更何况只是个异族小子,与老奴并没有多大的干系。”
辛老微微低首沉声说道。
在自家少爷面前他没必要说谎。
听到辛老的答复后,景心事找了张酒桌坐下身来,轻轻拍去桌案酒壶上的泥封,嗅了嗅浓郁满楼层的酒香后,这才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白玉腴。
“那若是我告诉辛老他姬歌压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