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调是火山喷发,山崩地裂,海面狂风暴雨之感,
中期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脑海中走马观花般不断涌现曾经种种,伴随着呼吸声和心跳声,
直到最后定格在那个桃花纷飞,月影婆娑的夜里,近在咫尺的白衣白靴的少年郎,萦绕在周围的淡淡的沉香,让人脸红心跳的距离,还有缠绵悱恻的,吻。
好像只是一场梦境,又好像真实发生过。
“王妃娘娘?”
“王妃娘娘?”
侍女轻轻的呼唤声,顾笙歌这才懵懵的转过头去,侍女看见顾笙歌转了过来,笑盈盈的问道:“王妃娘娘,可还需添酒?”
顾笙歌这才发现手中的酒盏已空,刚想将酒盏递过去,突然横过来一直修长的手臂,直接将酒盏半路截了过去,放到楠木桌上,这才冷冷开口:“不必。”
侍女一愣,许是被震慑到了,连忙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行了行礼,乖乖的站到了不远处。
“你,”顾笙歌转过头看着应罍,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却总是在他面前溃不成军。本来思绪就理不清,现在看着这张脸,就更乱了。
下一秒,顾笙歌的嘴就被堵住了。
被一块马蹄糕。
应罍不紧不慢的缩回手,漫不经心的瞥过来一眼:“我什么。”
思绪不太通畅的顾笙歌,终于想起那日被他霸道的搂过去就是一通吻,原是自己吃了亏,本该讨个说法,愤愤的嚼了嚼口中的糕点,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占我便宜!”
应罍一听,将手放在桌案上,轻轻撑着脑袋,转过头好整以暇的看着顾笙歌,似笑非笑。
顾笙歌已经想好了,无论应罍接下来打算怎么狡辩,怎么舌灿如莲,她都不能被他牵着走。想到这,眼神中宛如燃起熊熊烈火,满眼坚定。
“是。”
这是,传承了????
“那有如何?”
居然还那么理直气壮!?
“诚然,本王既已占了王妃的便宜,王妃若觉得吃亏。”
说到这,应罍作深思熟虑样,半晌,俨然一副大义凛然的说道:“那王妃大可轻薄回来,本王一定不反抗,你看如何?”
扶风琉影,快来救我,有人耍流氓。
“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太妃驾到”
“禹王驾到”
一时间全场宾客跪倒一片,应罍也收起了表情,慢慢起身,同顾笙歌一起:“参见皇上皇后。”
顿了顿,又道:“太妃”
“平身。”月炀帝笑着摆摆手说道,待他入主座坐定后,在场的人才起身坐好。
“六弟今日来得倒是早。”禹王率先打破了全场的寂静。
禹王一开口,月炀帝也看了过来,疑惑道:“真稀奇,以往的所有宴会,你不是不来,就是进行到一半,才姗姗来迟,不过一刻钟就离开。朕看你今日,似乎也不打算早退。”
“哦?”禹王听罢,像是刚刚听闻一般,笑意更深了,“竟是如此,那今日六弟倒真是反常。”
自家儿子开了头,做母亲的怎么会听不出来。
宜太妃一脸慈祥,也笑着说道:“哀家也觉着奇怪,老六从小便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今日一看,这脾性似乎不同了。”
“说到脾性,我与六弟倒是多年未见了。”
“可不是,”宜太妃语气中满是温柔和蔼,:“一眨眼,你们都长大了,个个都不凡,”说完笑着看向应罍,一副慈母的模样:“特别是老六,更是人中龙凤。”
母子两一唱一和,话题始终紧紧围绕着应罍。
月炀帝在一旁笑着不搭腔也不帮腔,似乎是决心在看应罍的热闹。
应罍还是没出声,依然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