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视线里,宁涛的双手冒着两团黑色和白色糅合的火焰,它们跳动着,就在他的掌心之中燃烧,可他的皮肤却没有被烧焦。
宁涛收起了两团灵火,从小药箱之中取出了一根天针,然后向巴恩斯走去。
“你……要干什么?”巴恩斯有点紧张。
宁涛说道:“你有多少天没有痛快的撒一泡尿了?”
巴恩斯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大概很久了。”
宁涛突然将天针扎进了巴恩斯的胯部,一丝灵力也就在那个时候注入进了巴恩斯的身体之中。灵力过处,前列腺消融,受到挤压的尿路顿时拓宽。
“哦……哦……”巴恩斯的反应很奇怪,好像很舒服,又好像很痛苦。
一分钟后,宁涛拔出了那根天针。
巴恩斯忽然捂着小腹,猫着腰,神色焦急,“我、我想撒尿。”
宁涛四瞅了一下,然后指着一个墙角说道:“这里没有卫生间,委屈你一下去那里解决吧。”
巴恩斯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到那个墙角就拉开了拉链。一道水注冲出来,水量惊人,而且还是直线!
“我的天啊!这应该是我这辈子尿得最痛快的一次了!”巴恩斯感叹地道,脸上满是激动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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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到了极致的人,吃腐肉都会觉得好吃。
也只有巴恩斯这样的,撒尿跟打点滴似的人才能体会到痛痛快快撒一泡尿的快乐和幸福。
宁涛的视线再次移到了那块无字牌上,几秒钟之后他来到了神龛一侧,伸手将那块无字牌拿了下来。
无字牌其实不是无字牌,背面雕刻着一个名字。
翻转灵牌的时候,一眼看到那个名字,宁涛的呼吸都为之停顿了一下。
灵牌的背面刻的名字是“朱红玉”。
可除了“朱红玉”这个名字,这块灵牌再没有其它特别之处,它只是一块用金丝楠木雕琢出来的灵牌。
宁涛的视线又扫过一只只朱姓人的灵牌,他又发现那些名字都是女人的名字。刚才没有发现,此刻发现朱姓灵牌上全是女人的名字,他的心中又泛起一片困惑,“为什么全是女人的名字?难道……”
“宁医生,请原谅我刚才的冒犯。”巴恩斯拉上拉链向宁涛走去,“你不是巫师,你是一个真正的神医。我在美国最好的医院治疗,他们都没法让我痛痛快快的撒一次尿,可你却用一根小小的针做到了。我决定了,我要签你的处方契约,你写契约吧,我迫不及待想得到你的治疗。”
巴恩斯做出这样的决定宁涛一点都不意外,宁涛将朱红玉的灵牌放回到了神龛上,依旧是无字的一面对着门口,有字的一面藏着。
这里果然藏着秘密,可仅仅是一块写着朱红玉的名字的灵牌这条线索是不够的,他还需要更多的线索,但现在并不是寻找线索的时候。
宁涛回到了他的小药箱前,扯下一张普通的处方签之后又将他的小药箱挎在了肩头上。
“等等,宁医生,我已经向你道歉了,你不会丢下我离开吧?”巴恩斯紧张了起来。
宁涛笑了一下,“我怎么会丢下你离开?我是你的福报,我要带你去我的诊所。我的承诺都会兑现,而你只需要在我开出的处方契约上签字就行了。”
巴恩斯放松了下来,“我知道,在医院做手术也要签字。”
宁涛将右手的食指放在唇间,轻轻一咬,一丝鲜血顿时从他的齿间闪现。随后,他蹲在地上,用流血的右手食指在他扯下的普通的处方签上画了一只血锁。
“宁医生,你在干什么?”巴恩斯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宁涛。
宁涛却没有解释,画好血锁之后他将诊所钥匙插进了血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