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果照,干扰小商贩正常经营,往老人家里泼粪,在门锁涂红油漆什么的,甚至殴打老人,经常干这种事情,累积的恶念罪孽自然就高得吓人了。
常言道,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经常行善的人,哪怕是扶老人过马路的小善,坚持做也终有善报。经常为恶的人,哪怕是抢小朋友一颗糖的恶,经常做也会累积恐怖的恶念罪孽,招来恶果。
宁涛又用账本竹简给板寸头做了一个诊断。
板寸头叫周强,与金毛一样,也是一个烂恶之人,身上积累了七百多点恶念罪孽。最终的诊断也是一样的,斩断手脚以赎罪。
宁涛将账本竹简收了起来,然后去书桌前开好了两张恶念罪孽处方签。
开好两张恶念处方签之后,宁涛从小药箱之中取出日食之刃,抓起金毛的一只脚,利索的一刀割过了金毛的脚踝。
鲜血喷涌而出,脚筋断裂。
“啊——”金毛顿时痛醒,张嘴惨叫。
宁涛甩开他的脚,又走到了板寸头的身边,抓起板寸头的一只脚,一刀切断了板寸头的脚筋。
“啊!”板寸头也痛醒了,看到宁涛正抓着自己的脚,一手拿着手术刀,而他的脚踝却在往外冒血,他的脸上顿时被吓得没了血色,“你、你……杀人啊!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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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杀猪般的求救声只在天外诊所里回荡。
金毛也嘶吼道:“杀人啦!救命啊!”
宁涛甩开板寸头的脚,淡淡地道:“叫吧,叫吧,你们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
这是多么熟悉的台词。
金毛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蹦蹦跳跳的往门口逃去。
宁涛并没有阻拦,只是看着他。
金毛伸手去开门,可那门怎么也打不开。他对着门外大叫,可门外却没有人给出半点回应。
宁涛走了过去,一脚将金毛踹倒在地,又一刀割断了他的另一条脚筋。
“啊——不要杀我啊,不要啊……”金毛惨叫着,那声音真的比躺在屠宰台上等着挨刀的猪叫得还惨。
宁涛冷冷地道:“再叫,就割断你的手筋。”
金毛猛的咬住了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板寸头的额头上也早已是冷汗淋淋,他和金毛也算是恶人,可在宁涛这样的“恶人”面前却是连提鞋都不配。就宁涛此刻在恶面状态下的气势,他一点都不怀疑宁涛会杀了他和金毛!
宁涛将金毛拖了回来,又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又抓起板寸头的另一只脚,一刀切了下去。
“啊!”板寸头惊声尖叫,眼泪夺眶而出,“我、我……没叫啊……”
宁涛淡淡地道:“我喜欢,不可以吗?你们两个无论是谁再叫,我一样割断你们两个人的手筋。”
板寸头和金毛闭紧了嘴巴,哪怕再疼都忍着,不敢发出声音。
宁涛说道:“你们现在都受伤了,也出不去,我恰好是个医生,可以为你们治疗。我医术很好,接上你们的脚筋没有问题。不过,我治病有我的规矩,你们需要再我给你们的处方签上签字。”
这就是他之前在小巷里怎么挨揍都不还手的原因,天外诊所运行自有它的法则,作为诊所的主人,他不能主动去伤害报应没来的恶人,然后给人治病赚取诊金,可如果诊金病人伤害他,他自卫还击却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当时的情况,板寸头和金毛打他打得越狠,说话说得越狠,他其实就越开心。
这句话把金毛和板寸头说懵了,两人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可显然谁都不明白宁涛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宁涛又说道:“不治病的话,留着你们也没用了,我家的狗好几天没有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