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是谁在暗中作祟,不能杀上门去灭了他丫的而生气。
所以你没必要害怕什么。
你当放开心胸为人处世。
而不是畏首畏尾的敷衍我,我也很生气,懂么?”
王浪军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憋屈的训斥。
这会儿,他确实动了杀机。
感觉这会儿不杀了传信,耍阳谋的小人,心气就难以顺畅的憋屈,压抑,郁闷了。
毕竟他都把李二整得没脾气了。
哪怕是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于无形之中,乃至算计李二的江山,几次差点得手的黑衣人,都被他追的满世界里亡命奔逃。
又把几十万大军,几十万民众玩弄在股掌之间。
这是什么感觉?
高高在上,装逼打脸,舍我其谁的风范,傲骨。
天下第二,古往今来没有第一的自傲。
就是这么任性,于月余时间,打造出的威名,牛皮冲霄有木有?
绝对有的。
可是就是他这么牛皮,却被小人算计了。
试问他怎么不生气?
而薛仁贵撞枪口上了,被他训斥一顿老实了,当即抱拳行礼说道“公子教训得是,我记下了!”
“嗯,你明白就好,千万别固执己见。
好了,不说这些事情,你先帮我分析一下,这是谁在跟我过不去,玩阳谋?”
王浪军冲他摆了摆手说道。
薛仁贵听得一愣,若非收到信箭之后苦思冥想了这个问题,还真答不上来。
但这会儿,他有所猜疑的说道“我觉着李二不可能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即便李二要让公子屈服,给朝廷留点面子。
以便稳定,治理天下。
才假借公子为太上皇披麻戴孝的事情,安天下。
除非李二疯了,遗忘了刚刚战败,求和,以及没有给公子一个满意的交代之前,发疯的玩这种阴险伎俩。
那是自掘坟墓。
显然,李二不会这么干。
那么,以我的分析,只能是幻想谋篡李二皇位的人,与仇视公子的人会这么干。
妄想挑拨公子与李二的关系,便于他们伺机行动。”
“嗯,不错。
你分析的很透彻。
只是你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
“公子,什么没说到点子上啊?”
正当王浪军与薛仁贵讨论小人算计之事的时候,上官婉儿小跑过来问道。
惹得王浪军冲她只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不去做女子也顶半边天的大事,跑这来干嘛?”
“公子,您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欺负人?”
上官婉儿不乐意的嘟嘴,跺脚娇嗔不依的嚷嚷。
王浪军眼见她这幅模样,头疼的蹙眉说道“行,你说我欺负人,我给你一个机会证明……”
“公子还要什么证明啊?
好吧,我明白了,公子是怕这位执掌军权的将军误会,需要当面说明白。
那我就说了。
在男女不平等的情况下,如何做到公平竞争?
这种事还需公子拿个主意,划分区域,制定事项竞争。
否则有人会以我破坏军民和谐,妖言惑众,甚至于说我是奸细扰乱军心等等不良的负面效应,对吧?”
上官婉儿哪能不懂公子的暗示啊,遂鄙夷的瞅着薛仁贵说事。
说的薛仁贵满面惊诧,又尴尬不已,瞠目结舌了。
就冲这一点,他不得不佩服公子的睿智,也对这位上官管家的机智心悦诚服了。
至少他自己这会儿才明白,这是一场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