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人意,珍惜姐妹情报恩的她来说,无疑是五雷轰顶。
失败,不甘,情殇,连带亲手早就一个反派。
反噬自己,反噬情郎。
这种打击,几乎摧毁了她的理智,着实接受不了。
哪怕是她在浪军的开导下走出情殇阴影,但心神上已经烙印下耻辱,羞愧,挫败等等难以愈合的印记,伤痕。
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平复的伤害。
而萍儿的出现,冥冥中给她带来一种治疗情殇的轻松,清爽驱邪似的,消融了心神上的一份伤痕印记。
换而言之,萍儿就是香荷的影子,续接姐妹情,或是重新认识一位姐妹替代,升华这份姐妹情,弥补缺憾。
总之,这是她下意识的替换,替代,寄托思维意识,带来的疗效。
人的心思有时候就这么奇妙,不可捉摸。
谁有说得清呢?
她自己不知道,悟不透,但她拉着萍儿坐在身边的椅子上,带给她一份惊喜。
“好,萍儿逾越了!”
李萍落落大方的坐下来,客套了一句之后转移话题说道“公子,小姐,你们是不是觉得萍儿的言行举止很奇怪,另类而孤僻?”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不待浪军答话,狄韵拉着她的莲臂安抚着说道。
生怕萍儿见外,起身就走了似的。
动作神情都有些急切。
李萍笑而摇头不语,等待搁下碗筷看过来的公子回话。
王浪军看着她且羞且喜的鹅脸蛋,含笑点头说道“进来吧,别藏着了。
你们还没成亲,就唱夫妻双双把家还,为难家里人啊?”
“呃”
李萍惊张红唇,满面羞红,狄韵一愣失神了。
“沙沙”
薛仁贵快步走近餐厅,进门时抱拳行礼说道“公子,属下冒犯了……”
“行了,别来这一套俗礼。
你不嫌烦,我看着烦,来点干货吧?”
王浪军看出来了,他们夫妇二人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心里一定憋着事。
而这件事必然与香荷有关。
这是直觉。
顺便摆手示意他坐下来说事。
薛仁贵也不矫情,在萍儿与主母的注视下坐到餐桌北端的椅子上,朗声说道“是,公子。
原本属下不想说起这件事的。
但今日巡逻,看见香荷独自带着包袱离去,而且是离开无量宫辖区,抵达外面的世界去了。
当时我就想,香荷的出走绝对不是公子的意思。
公子绝无可能在朝廷大军集结在无量宫周边的时候,又没有与李二言和的情况下,派她孤身一人出行。
因此,我意识到香荷私自出走了。
而且是带着伤心,流着眼泪出走。
再与香荷平日里以女主人自居,督促,调教萍儿做事来看。
香荷是没有得到公子的认可,伤心出走……”
“好了,明白了。
可是香荷这么针对萍儿,你们怎么不早说啊?”
王浪军明白了,也怒了,这是在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恶性事件,上演奴隶主虐待下人的戏码。
可笑他还在辖区内倡导男女平等。
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就连身边的人都没感化,且以女主人的身份唱反调。
这一正一反的政策,岂不是捏着鼻子唬眼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做婊子立牌坊,全是特么的套路。
人心因此而崩散,离弃,甚至于生出仇恨,敌视他这位主人。
他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