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被容珂盯着几秒,扛不住压力慢吞吞往后退,打开门走出去,小童子松了一口气。
苏沫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么大人了,还欺负一个孩子。
容珂视线收回。
落在苏沫儿身上。
苏沫儿赶紧低下头。
“低头做什么,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没有没有,胆子一直都挺小的。”
“是吗?”容珂低头,视线落在苏沫儿身上,手里的玉箫转动一下,抵在苏沫儿的肝胆上“胆子小吗?要不要挖出来看看?”
“……”苏沫儿抬头,这是在吓她吧。
“你这么吓人,是没有朋友的。”
容珂收回手里的玉箫。
跟苏沫儿对视。
苏沫儿眼神躲闪起来。
容珂轻笑“连看我都不敢,还说什么朋友,你不是要跟我做朋友吗?”
苏沫儿觉得以往听过的一句话特别有道理。
男性象征缺失的人,会很变态。
可不是,眼前这个人就很变态。
“摄政王爷,您若是有事,直接吩咐就好,这般绕弯做什么,难不成您吩咐了,民女还敢不从?”
苏沫儿直接问话。
容珂脸上的笑收敛了。
提起茶桌上煮沸的水。
冲泡一下茶水,还给苏沫儿到了一杯。
苏沫儿可以说处于提心吊胆的模式了。
眼前这位大人到底要做什么。
“我吩咐了,你就听从?”
“不敢不从。”
“暖床。”
两个带有暧昧韵味的话,从容珂嘴里说出来。
一点儿都不暧昧。
甚至,苏沫儿还有些毛骨悚然。
容珂说什么来着?
暖床?
让她?
“大人?”苏沫儿抬眼。
上扬的眼尾带着不易察觉的抖动。
“不敢不从?”容珂重复苏沫儿方才的话。
苏沫儿低下头。
如果只是暖床,跟昨儿夜里一样睡在一起,苏沫儿并不在意。
但是,如果眼前的人有怪癖呢?
虽然,这人瞧着清冷如同雪山万年不化的冰一般,内里什么样子,她还真的不敢去揣摩。
毕竟,大多道貌岸然的人肚子里藏着的都是男娼女盗。
苏沫儿只能不说话。
这个识货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安静好一会儿。
隔壁弹琴声传了过来。
容珂回头,走出房间。
等容珂再次回来,隔壁琴声已经停止了。
里面的人似乎也离开了。
苏沫儿心里辗转想过很多解决问题的法子,比如,一板砖把容珂打晕跑了。
不过如果一板砖打不到容珂,凉的就是她了。
再比如先答应下来……毕竟容珂这一身的皮囊挺好的,套用男人经常说的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是,在容珂眼前说谎,呵呵……
苏沫儿自认为没有那么深厚的功底。
容珂走回来,问道“考虑的怎么样了?”
“大人,民女年纪还小,还不会暖床。”
“没关系,会有人教你的。”
“……”苏沫儿抬头,四目相对。
容珂双目清澈,没有任何亵渎或者猥琐的意思。
仿佛两个人谈论的不是床上的事儿,而是……很清雅很高大上的东西。
“民女还不想离开家,大人您迟早是要回京的。”
“……”容珂没有说话,低低的笑声传到苏沫儿耳朵里,苏沫儿如坐针毡。
“回去吧,哪天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