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暴露的太多了。
竟然对眼前的人说不介意。
不介意什么……
不就是惦记上眼前这人吗?
为什么就不能清醒一些。
为什么要吃醋一个男人……
“算了,我自己来。”
容珂慢吞吞的在辈子下面动作,对着苏沫儿伸手,苏沫儿把床下的尿壶塞给容珂。
容珂手顿了一下,瞧着盯着他看的小姑娘,牙疼了一下。
开口“你背过去。”
“哦。”
苏沫儿乖乖的背过身子。
随后房间里响起哗哗的声音。
肾功能还挺好的,尿起来这么有力。
不过……
一个太监,肾再好有什么用呢。
大概可以排毒。
容珂解决了私人问题,苏沫儿提着尿壶走了出去。
容珂呼出一口气,今天的遭遇是他这几年里最狼狈的一天了。
在这么一个小地方竟然受伤了。
看来,不管什么时候、不管遇见什么事儿都不能大意了。
苏沫儿走回来房间拿着毛巾给容珂擦拭一下手,其实心里也好奇,太监也能跟正常男人一样,躺着尿尿?
难不成不需要蹲着?
或者没有割完整?
割了一半剩下一般。
脑子里想着奇奇怪怪的东西,给容珂擦拭手的力气越来越大。
手心都给擦红了。
容珂抬眼,清冷的目光落在苏沫儿身上。
苏沫儿立马放开容珂的手。
对上这么一双眼睛,总觉得刚才所思所想都是亵渎美人。
那种肮脏的想法,怎么可能跟眼前这如玉的人有关。
“吃药了。”
“嗯。”
容珂应了一声。
把苦的不能再苦的药灌在肚子里。
随后沉沉睡了过去。
至于苏沫儿则是走出房间。
外面铁蛮子扛着两缸子的烧刀子走到院子里。
烧刀子大抵是这年头最为浓烈的酒了。
这会儿的一些道士也能提纯出酒精,但是法子也好过程也罢,苏沫儿都不了解。
容珂伤在小腹,得好好处理一番。
不能留下后遗症。
清创这个程序,也得重新来,毕竟早上处理的不大干净,人现在都已经开始发烧了。
幸好她是大夫,可以随时跟着容珂的病情更换药方。
房间里容珂睡觉,外面苏沫儿专门走到一个房间,提纯酒精,道具不够精致,没有标准测量手段,还有卫生的不规范等等简单的提纯酒精在现在也变得为难起来。
将近一天时间,苏沫儿才提出以小瓶的酒精。
提着酒精走到容珂的卧房。
房间里点着十几根的蜡烛。
把不大的房间照的特别亮堂。
苏沫儿伸手摸了一下容珂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热。
“无碍的,不会死人的。”
“……”苏沫儿瞪了容珂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