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为开元弓的大稍弓,这种工乃是一种软工,由于力道并不是太足,所以所用的箭也比较轻盈,10分的好区分。
仔细的看了看弓箭后,发现确实是明军的弓箭,乌剌黑赤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现在也比较麻烦,现在自己需要尽快把书信送到圣经,根本就没有时间在这里跟对方干耗着,更重要的是还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ii
虽说他们每次发射出来的弓箭都有10多只,但并不是代表着他们有10多个人啊。
望了望距离自己并不是太远的几匹战马,在瞧瞧自己身旁的众人。乌剌黑赤突然想到了一个损人利己的好办法,那就是以自己身旁的这几名亲信作为诱饵。而自己则用最快的速度冲上那些战马,从而驾驶战马尽快逃离。
只是说的容易,但是做确实有些难了。无论其中的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都有可能让众人难逃一死。而且这还是死亡,一种让人感到害怕的事物。
“你们几个过来”,乌剌黑赤不管这个方法到底能不能行,照目前的这种情况来看,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本来9名亲信此时只剩下了4人,再加上自己也不过刚刚5人,这让乌剌黑赤还是心疼。要知道能做自己的亲信,那实力自然是没得说,如今莫名其妙的一下子损失了5人,等会儿很有可能还要再损失一大半。ii
一想到这里,乌剌黑赤恨不得冲出去将树林中的那些明军斩尽杀绝,用他们的脑袋做个酒壶。
“额真……”。
看着自己手下几名亲信如此亲切地叫着自己,乌剌黑赤心中顿时如同被针扎了一下隐隐作痛。
谁说杀人无数的杀人犯会没有感情,只不过他们的感情已经在无数次杀人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的隐藏了起来,只有当遇到自己最亲近的人时才会释放出来。
乌剌黑赤从16岁就开始骑上战马杀起第一人时,如今已经10多年过去了。自己也从当初的那个懵懂少年变成了一个甲喇,一个默默拼杀的小兵成了1500人的首领。
见到自己都要把他们当成垫背时让他们送死,手底下的人竟然还如此信任自己。ii
乌剌黑赤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牛录额真,他当初应该也是跟自己想的一样吧,只不过那一次他们都没有死。
乌剌黑赤心中虽有万般不忍,不过想想自己身上的责任,但还是把自己的计划说与众人。
众人听了乌剌黑赤的计划,一个个默默无言,相互对视了一眼后跪倒在地。
“主子,如果您能逃过此劫,希望能照顾好我们的家人,奴才在这里先行谢过主子了”。
要不说清朝的奴才制度真的是玩的炉火纯青,硬生生的把一个民族给压弯了脊梁,只知道整天跪地口称奴才,甚至大清都完了,弯着的腰都没有直起来,那都是有根源可循的。
随着乌剌黑赤五人冲出洼地后,臆想之中的弓箭如影而来。由于几个人的保护并没有伤到乌剌黑赤,随着一波弓箭的结束,树林中便再没有射出弓箭。借着这个机会乌剌黑赤写上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匹战马,猛抽一下身下的战马吃痛,顿时飞奔起来。ii
“老大,还有一个建奴跑了,看样子好像还是个大官啊”。
直到马蹄声逐渐远去,树林中这才出来六名身穿明军鸳鸯服士兵。
“要是我们多一些人,哪能让他跑了”。
被称作老大的那人恨恨的说道。
原来他们6人其实早就已经注意到这股建奴了,只不过他们只有6个人,而对方足足有10个。以少拼多,那可真的不是勇气不勇气的事情,必须要有绝对的实力在那里,别兔子没打着,反倒让兔子给蹬了。
显然窝在树林中硬是等了一个多时辰,见到对方似乎要走,而且并没有过多的警惕,这才发射弓箭,效果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