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有什么异常?”
张秋话锋一转道。
“异常?大人是指……”
陆川心知正题来了,面上却是一片狐疑,挠着头道,“若说这异常,倒是杨大人来的巧了。”
“仔细想想!”
“哦,还有一点,那花斑豹就是个粗鄙之人,竟然收藏了一块木雕,我只是扫了眼,发现那玩意还挺精致的,别的就没了!”
陆川想了会,比划着木块的样子,一副不知就里的样子道。
“呵呵!”
张秋又和陆川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紫蒲丹,倒是好大的手笔,但也省了我诸多苦功!”
安抚了陆沈氏母女两句,陆川回转屋内,还未查看药物,便既向着墙角阴影深施一礼,“见过大人。”
“理由!”
丁三冷冷道。
“打草惊蛇!”
陆川轻吸口气,将早就想好的理由说来,“如今边军风声鹤唳,稍有动静,就会引得各方关注……”
“话是不错,但你知不知道,一枚令牌流落在外,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大人,左右不会离开千户所,待此番除了风虎帮,张佑鲁和胡永定然势成水火,我也能更进一步,届时……取回这枚令牌,并非难事。”
原来,花斑豹身上的令牌,正是陆川取巧放上的。
“嘿!”
丁三阴冷一笑,寒声道,“你就这么确定?”
“属下知道,大人不想暴露,但他们既然敢截杀,就已经知道有……有我们的人!”
陆川筹措一番,沉声道,“既然如此,何不给他们一个目标?”
“好,我倒是小瞧你了!”
丁三声音略缓,话锋一转道,“你是怎么确定,令牌的事情,一定会传到张佑鲁那儿的?”
“这……”
陆川眼角狠狠一跳,解释道,“属下本来不确定,但张佑鲁也是羊山县老牌千户,衙门里不可能没有人。
袁建成是胡永的手下,胡永是外地人,总不可能将衙门经营的铁板一块。”
“所以,你是在赌喽?”
“属下也是没办法了!”
“你是在怪我逼你?”
“不敢!”
“不敢就是有喽?”
陆川一脸懵逼,险些气炸了肺,却不敢表现出分毫。
“哼,念在你这次建功的份上,就不与你计较了,记住,下次再行险,一定要事先禀报!”
丁三随手扔出一个油纸包,悄然隐去。
“多谢大人赐药!”
陆川俯身一礼,许久才缓缓起身,脸上的狰狞已然敛去,平静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