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吗?”
徐老根尴尬一笑,虎着脸呵斥道。
“徐老大,这小子延误军令,属下按律行军法,竟被他蛮横打伤,您要给属下做主啊!”
刘成虚弱哭喊道。
“还有这种事?”
徐老根颇为严肃道,“小川呐,你看这事,军令如山,就算老哥也不能徇私枉法……啊?”
“这是污蔑!”
陆川神色平静,淡淡道,“不信的话,徐老大可以去问守军营的兵卒兄弟们,我是否来迟了!”
“这……”
徐老根目光闪烁。
这件事可大可小,若真的追问守门兵卒,无论结果如何,都会得罪对方上官。
无端结仇之事,谁也不愿意做,他自然不会蠢到找上门。
“胡说八道,若你没有迟到,为何这么晚才来?”
“军营太大,迷路了而已!”
“你……”
刘成双眼一翻,生生气晕过去。
“算了算了,都是自家兄弟,别让人看了笑话!”
徐老根挥手让人将刘成抬下去,打着圆场。
“我太过年轻,难免冲动,以后还要徐老大多多提点才是!”
陆川抱拳道。
“哈哈,好说好说!”
徐老根暗暗松了口气,直接带人离去,“既然你回来了,新兵训练就交给你,可不能再出问题!”
陆川冷冷一晒。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陆老大……”
“李四赵五他们几个呢?”
陆川咂摸了眼众人。
“陆老大……”
众新兵哽咽不止。
“他们没熬过去,徐老根这几个家伙根本不是人,明知道李四赵五他们有伤在身,还拼命训练,没几天就熬不住了!”
侯磊红着眼眶道。
受伤的几个,都是在之前与疯虎帮四大金刚战斗中重伤未愈,算是陆川的第一批班底。
不曾想,短短几天没见,就这么没了!
“打起精神来,这仇早晚会报!”
陆川咬了咬牙,目中寒芒乍现。
咚咚!
没多会,战鼓擂动,近万人齐聚演武场。
镇抚使刘洵,很是做了一番振奋人心的演讲,便宣布斗武开始。
小旗、总旗、副百户,各分擂台。
数百名小旗各施手段,奋力搏斗,以期能入上官法眼。
“小梁堡小旗陆川上台!”
“这是……”
陆川愣了愣,他分明没有报名。
“陆小旗,本来刘成代表咱们小梁堡斗武,但他受了伤,就由你去吧!”
徐老根满面笑容道。
“好!”
陆川深深看了徐老根一眼,毫不犹豫上了擂台。
军中最崇拜强者,这时候若退缩,不仅会被人瞧不起,还会让观摩此番斗武的镇抚使刘洵心生厌恶,与他接下来的打算不符。
所以,他便决定干一把大的!
“小子,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趁早回家吃奶去吧!”
对面的小旗,是一名魁梧大汉,足足比陆川高了两个头,更是两连胜,一番话登时引得台下哄笑不已。
“呵!”
陆川淡漠一笑,执刀在手,冲大汉勾了勾手指。
“找死!”
大汉勃然大怒,高举钢刀杀向陆川。
“这就是你的兵?”
高台上,镇抚使刘洵看到这一幕,登时皱起了眉头。
“大人,您别看这小子干瘦,却是……”
张佑鲁尴尬解释,话语戛然而止,满目错愕。
“不错!”
刘洵浓眉一扬,目露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