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寡。
但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否则,没必要弄这么大阵仗,只要在演武院中摆几座擂台,让众武子比武较技,选出优胜者便是。
即便真的这么简单,以他的实力,等到最后,寻找其他拿到令牌人,进行抢夺即可。
“也罢,就先解决掉尾巴,再去拿东西!”
陆川略一沉吟,寻了棵大树,纵身其上树冠,盘膝而坐,静静等待。
隐约间,可听到山林中,有厉喝呼喊传来。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有武子相遇,为了争夺对方手中的令牌打起来了。
“陆兄,陆兄!”
“你在哪儿啊?”
“陆兄……”
果不其然,未等多久,便有一声声压低的呼喊,在方圆千丈内此起彼伏。
听声音,正是诸戊和赵成,循着他所留下的标识,找过来了。
此前,三人分别之时,就约定了如何在路上留下可以辨别的标记,以方便寻找对方。
这种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做法,主考官当然知道,对此却睁一眼闭一眼。
毕竟,参加考核的武子,实力强弱不等。
不管怎么说,都要给弱者一点机会。
否则,只取修为高者就行了。
演武院可并非是以修为招收武子,二十岁下的六品武者,只是一个硬性规定,其余更有多方面的隐规则。
诸如布局计谋,亦或引导指挥,乃至旁门左道,都可能成为致胜的关键。
“我在这儿,你们可是让我好等啊!”
陆川跃下树冠,看着两人笑道。
“哈哈,陆兄果然是信人,我就是说嘛,堂堂狂刀客,既然答应了,绝不会食言!”
赵成喜不自禁上前,自来熟的去拍陆川的肩膀。
“此番,真的要有劳陆兄了!”
诸戊苦笑一声,面露愧色道。
“无妨,小事儿!”
陆川淡漠一笑,手却握在了刀柄上。
唰!
刀光如电,在赵成的手,还未触及肩头时,已经划过其脖颈。
“陆……”
赵成的话,被喷溅的血水,堵在了喉咙里,面上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干净净,眼中更是溢满了不可置信与后悔。
“你……”
诸戊修为不弱,甚至极可能是三品武者,可面对突如其来的偷袭,依旧没有躲过一刀穿兄的下场。
强撑着一口气,死死攥住了冰冷的刀锋,看着陆川冷漠无情的双眼,唇角翕动,似乎是想要问些什么。
“你们不该惹我,要怪,只能怪你们太贪心!”
陆川拔出刀,随手甩去刀锋上的血渍,随手洒出一蓬腥甜药粉,落在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上。
嗤嗤!
瘆人的响声中,赫然只见血水如遇滚油,竟是泛起了大股气泡,很快蔓延向尸体血肉,短短片刻竟是化作一摊血水。
甚至于,陆川都没有取走两人的令牌。
陆川很清楚,幕后之人既然安排两人接近自己,未必就不能通过某种手段,确定两人的令牌。
演武考核严禁随意杀戮,他现在毁尸灭迹,就不是违背考核规则这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赤果果的挑衅了!
而且,挑衅的还是大晋明面上,最强武力机构的演武院!
但这样做,依旧有不小的风险。
诚如主考官梁同书所言,信誓旦旦能追杀所有肆意杀戮,违背演武院令谕的凶犯。
演武院这等强力机构,必然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方法。
可即便重来一次,陆川依旧会这样做。
不说他在事后会离开演武院,即便会留下,也不允许这种对自己抱有敌意,并且将自己当做晋身之姿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