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某于死地,陆某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何谈什么机会?”
陆川反讽道。
“哼!”
赵毅目中寒芒。
“好了!”
梁同书面色一沉,喝道,“既然给了你机会,就把握住,说吧,我演武院不会污蔑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近在咫尺的坏人!”
“多谢梁教习!”
陆川拱手一礼,笑吟吟看向巨石下一个角落,“若说我那段时间在干什么,这件事我本来是不愿说的,因为此事不仅关乎到我个人的生死,还牵扯到一位朋友。
虽然,她已经出事了。”
“少说废话!”
赵毅面色不善道。
“呵!”
陆川冷冷一晒,淡然道,“那段时间,我正在摸查北方草原王帐的动向,之后被草蛮高手重创,养好伤之后,我在北地草原中,结了草蛮大汗角罗什献给大祭司的一批宝物。
之后嘛,想必大家应该多多少少有所耳闻,我被草原马贼追杀,陷落日月峡。”
哗!
一言激起千层浪,所有武子登时窃窃私语,更是难掩惊叹。
只因为,这件事闹的极大,一度甚嚣尘上,沸沸扬扬,却不曾想正主就在眼前,而且如此年轻,跟他们一样是应招武子。
至于冒认,蠢到家也不会干这种事。
此举可是结结实实打了草蛮大汗角罗什的脸,一旦暴露出去,必然会招致报复。
一个三品武者,如何面对能与大晋打对台戏这么多年的草蛮高手?
最重要的是,那批宝物如今下落不明,各种传闻版本层出不穷,但有什么比找正主问清楚最简单?
可以想见,陆川将面临怎样的凶险!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有些复杂,羡慕嫉妒者有之,神情振奋者也大有人在。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出这等惊天之举,更狠狠甩了那帮茹毛饮血的草原蛮子一个响亮的打耳光,还能够身而退。
“你所言虽然确有其事,但如何证明,是你做的?”
赵毅眉头微皱道。
“什么?”
陆川剑眉一挑,用一副关碍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赵毅道,“这位赵教习,我很怀疑,你是怎么成为演武院教习的?”
“哈哈哈!”
话音未落,巨石周围便响起一阵爆笑,很快便戛然而止,毕竟嘲笑的可是一位演武院教习。
不出意外的话,这位赵教习还是专门管他们的。
“哼!”
赵毅冷哼一声,阴沉道,“我所查证的事情,都有实有据,你……”
“呵!”
陆川一摆手,毫不客气道,“梁教习,我怀疑此人是草蛮探子,专门迫害我大晋有为青年,还请您彻查此人过往,是否还有其它按例!”
“胡说八道!”
赵毅勃然大怒,一身劲装无风自动,鼓胀嗡鸣,威凌无匹,赫然是一尊二品上的高手!
“够了!”
梁同书怒斥一声,好笑又好气的看着陆川,板着脸道,“有事说事,不要胡搅蛮缠,赵毅乃是我演武院教习,身份来历清白,更是博州赵家嫡子,他出道成名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是!”
陆川赶紧抱拳欠身一礼。
赵毅有些‘幽怨’的看了梁同书一眼,这就把自己的老底给揭开了?
据他所知,若此陆兵真是陆川,那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凶人,如今都敢来上京城找沈家报仇,难保不会去赵家闹个天翻地覆。
一念及此,赵毅隐隐有些后悔,不该贪图那点好处,帮沈无忌的忙。
而且,他隐隐感觉到,梁同书的态度,着实有些值得深思。
“赵教习,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