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后手,你倒是出手啊?”
对于赵宽的威胁,金婆婆三人虽然忌惮不已,却也并不放在心上。
赵宽在五毒教地位很高不假,可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此番又付出如此大代价,虽然没有完成任务,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要他们三个一品绝顶赔命不成?
事实就是如此可笑。
明明占尽上风,却因互相猜忌,而不得不放弃唾手可得的‘战利品’。
“嘿嘿嘿!”
陆川低笑一声,踉跄着走向火云驹,看也不看面色阴郁,变幻不定的金婆婆三人。
一手轻抚着火云驹凌乱,满是血污的发鬓,一手将一颗颗珍贵疗伤丹药,不要钱似的塞进马嘴之中。
金婆婆三人面色复杂,默默疗伤的同时,注意着陆川的一举一动。
当看到他对一匹马,如此照顾,甚至不惜武者视若生命的保命丹药救治时,更是差点惊掉下巴。
从未见过,行事如此‘不拘一格’的人。
要知道,那些丹药有大半虽然不认识,可仅凭药香,就足以判断出,珍贵至极。
就算是金婆婆等人身为一品绝顶,五毒教护法,也未必有几颗傍身。
但陆川倒好,竟是一点也不心疼,喂给了一匹马。
纵然这样的宠兽极为罕见,也不该这般奢侈啊。
对,就是奢侈!
而且,是赤果果的炫富!
金婆婆三人羡慕嫉妒恨的同时,都想打劫陆川,可一想到此前的种种,心底就不由一阵阵发寒。
实在是,这小子太邪性了。
横练二品时,就能杀死杀伤一品绝顶,如今不过初入一品,就能将五老打残,甚至重创赵宽。
纵然有取巧的原因,可方方面面,无不透出了陆川的难缠。
这样的人,竟然成了死敌!
金婆婆三人互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脸上的苦涩。
曾几何时,横行南疆的五毒教五老,竟然会对一个未及弱冠的青年,生出忌惮,乃至畏惧之心了?
陆川却是不管三人如何作响,甚至当他们不存在,旁若无人的救治火云驹。
火云驹的伤势太重了。
以至于,陆川几次都差点忍不住,亲手终结火云驹的痛苦。
但看着那双乌黑明亮中,依稀泛着火光的眼睛,似乎看到了火云驹心中不息的求生欲,只得咬牙尽全力救治。
外伤还好,即便深可见骨的皮肉伤,以火云驹的体魄,也能在慢慢调养中恢复过来。
但肚腹上的伤势,除了被赵宽一脚踢破肚皮,肠子都流了出来外,脏腑也被赵宽那一脚中蕴藏的阴狠内气所伤。
这等伤势,即便是换做他自己,此时恐怕一条命也去了七八成了。
“你也是个命苦的,不好好在上京城享福,非要跟着我!”
陆川轻轻安抚嘶鸣不止的火云驹,右手不敢有丝毫颤抖,尽可能轻柔的将肠子一点点塞回去,然后取出了安道子送他的那壶酒。
这酒,可是安道子以甲子开花结果的并蒂莲实所酿,拥有超乎想象的力量。
南下数月来,他也不过喝了大半而已。
其中大半,还是在萧家中,暗地里修炼九转玄功所耗。
也正因为这壶酒在,才能成功凝炼出一口先天真气,在今天出其不意的建了奇功。
也就是李月华在散功后,喝了三口,维持体内内气不散,功行一转。
其他人,连味都没捞着闻一下。
“你有口福了!”
陆川晃荡了下酒葫芦,掰着马嘴,倒了一口进去,便觉火云驹浑身绷紧,似乎要挣扎,赶忙压住马脖子安抚。
又取出一根特殊炼制的金针,穿针引线,运劲其上,将肚皮上的伤口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