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妹妹吃得也越来越多,长得越来越可爱,瓷娃娃一样,他每次都很想去掐她的脸,可她不让。
小丫头抱着碗,好像喝醉了一般倒在地上睡着,口里还嗫嚅着,“再来一碗。”
残阳如血,满天红霞。
熏熏春风吹动着花草轻轻摇摆,阵阵芳香弥漫了乡间土丘。
两个小孩子,就在这里这么睡着。
恬静、悠然
良久,天逐渐暗了下来,阿呆先醒了过来,叫醒了小丫头。
美美地睡了一觉,小丫头显得十分活泼。
帮着阿呆收拾了锅碗瓢盆,两人抬着锅,偷偷摸摸跑回了家门口。
小丫头抱着个盆,开门探头探脑,见没人,急忙说,“哥哥,里面没有人,快点进来。”
阿呆抱着锅,蹭一下跳进院里,往藏锅的地方跑。
“给我站住。”薛母的声音忽然响起,两个小孩的身子一僵,同时侧头看向自家门口。
阿呆笑了笑,“娘亲您怎么没在屋里啊。”
小丫头似乎也变得聪敏许多,急忙将盆端给了薛母,“娘亲,这是我跟哥哥做给您和父亲的。”
小丫头奶声奶气地说着,一张瓷娃娃脸煞是可爱。
薛母一阵欣慰,抱起小丫头亲了一口,“还是我大闺女好,可千万别跟你哥学坏了。”
小丫头咯咯笑了笑,将盆打开,一股鲜味铺面而来。
不用吃,薛母就知道,“这汤可比阿呆教她做的好多了。”
“这个臭小子,果然留了一手。”
“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奸猾的儿子?”
不过她心地也颇为自豪,“看,我儿子就是聪明。”
薛母没有问罪阿呆,而是嘱咐阿呆,自己明天就要要跟薛父去镇子里卖饼,所以从明天开始阿呆要跟着伯母上山。
阿呆乖巧地点点头,一副薛母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憨厚模样。
是夜,阿呆继续感应着草木的呼吸。
只有在感应草木呼吸时候,灵气才会自动运转,才能继续打通经脉。
阿呆坚持不懈地努力着。
今天打通经脉的速度,比昨天又快了些。
一夜过去,阿呆的体内的两条经脉只剩一点未曾打开。
薛母没有在家吃早饭,天还没亮就跟薛父套上牛车,载着面饼和鲜汤的木桶,还有桌椅,带着小丫头,向着小镇行去。
父母不在,阿呆在饭桌吃饭都觉得底气不足。
随便扒拉一点稀粥,然后跟着伯母还有自己的哥哥薛涛上山了。
老大媳妇怎么看阿呆都觉得不顺眼,一路上也没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