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马姓男子晃着两根手指笑道“二十块下品灵石,老人家,您也也太小看您的儿子了。”
赵氏闻言心头一阵狂跳,又狠狠瞪了一眼薛丙文,深吸一口气道“好,不就是两百块下品灵石吗,老身这便去给你取去。”
说着,赵氏转身欲回屋,那马姓男子却笑道“老人家,且留步。”
赵氏回过头看向马姓男子,眉头高高皱起,脸上带着疑惑。
马姓男子比划着两根手指道“老人家,不是二十块,也不是两百块,而是两千块下品灵石,您的儿子在我们赌坊输了两千块下品灵石。”
“什么?”赵氏瞳孔一缩,脸色剧变,顿惊呼出声。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马姓男子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摊开一看,上面写着,‘薛丙文向有间赌坊借下品灵石两千块’,一旁还摁有一个血红的手印。
“老人家,借据在此,您可看好了。”
赵氏看着借据上薛丙文那三个大字,还有那猩红的手印,只觉整个人的精气神好像被抽空了,身子一颤,眼前一黑,向后倒了过去。
一旁的老大媳妇见状慌忙扶住赵氏,手指掐着赵氏的人中,呼喊着,“娘,娘您没事吧。”
老大媳妇掐了好一会,这才醒了过来,剧烈喘了几口气后,吩咐老大媳妇道“扶我起来”。
老大媳妇急忙扶起了赵氏,在老大媳妇的搀扶下,赵氏走到薛丙文面前,狠狠抽了薛丙文一巴掌。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抽自己的三儿子。
赵氏眼中含泪道“老三啊老三,你干什么不好,怎么就沾上了赌啊!”
“两千块下品灵石,你让娘拿什么给你补啊,就算砸了娘这把老骨头压干了卖油,也没有两千块下品灵石啊!”
“老三啊,你这是要娘的命啊!”
薛丙文抱着赵氏的大腿“娘,儿知错了,儿真的知错了。”
“大仙给儿看面相,说儿鸿运当头,儿真的只是想多赚点灵石,给娘您买点补品给您好好养养身体。”
“娘,这次您再帮帮儿,儿虽然赌场不利,那就说明儿的鸿运当头是应在考场,娘您帮帮儿,儿这次鸿运当头,一定能够通过郡里的乡试,儿一定能成为一名青衣羽士。”
“娘,等儿成了羽士,儿就能做官了,到时候儿就将你接到儿的府邸里享福。”
“娘,您就帮儿一次吧。”
赵氏眼中含泪道“老三,咱家哪有两千块下品灵石啊。”
说着,赵氏将目光投向马姓男子道“两千块下品灵石我们拿不出,灵石只有一千块,你们若是愿意,借据还与老身,老身与你们一千块下品灵石。”
马姓男子闻言笑道“老人家,我们开的是赌场,讲的是信义,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两千块下品灵石,一块也不能少。”
“这样吧,老人家您给我一千块下品灵石,我们再砍这老小子一只手,就算两清了。”
马姓男子嘴角一挑,挥了挥手,两名打手冲了上去,一人摁住了薛丙文,一人拽出了薛丙文的手。
马姓男子抽出刀,走了过去,便要在薛家人面前,将薛丙文的手给剁了。
薛丙文吓得嚎啕大哭“娘,娘救救儿啊,救救儿啊。”
老三媳妇也是变了脸色,她出身风月场,深知这些人心狠手黑,真能做得出砍手的事。
砍手事小,薛丙文进赌场还欠赌债这事若是传出去,薛丙文这辈子就完了,她这辈子也就跟着完了。
老三媳妇一边拽着马姓男子,一边与赵氏苦求道“娘,帮帮老三吧,看在孩子的面上,帮帮老三吧。”
一旁的老三儿子见自己爸爸被人摁在地上,顿时嚎啕大哭起来,抓着打手的裤脚哭喊着“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