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媳妇坐在一起的薛老爷子见状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拿出烟袋锅子就要抽。
老大媳妇却一把抢了过来道,“抽什么抽,抽完一下子烟灰,弄脏了我的衣服,你赔得起么?”
“那可是一百多快下品灵石,一百多块呢,你配得起么?”
说完直接将那烟袋锅子给扔了出去,目光挑衅地看着薛母。
那意思是,你的花里胡哨些又能怎么样,我的是灵秀绸缎庄的衣服,名气大,而且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而且最关键的是贵啊,难得啊!
你个小摊货,如何能跟灵秀绸缎庄的比。
薛老四见状眉头高高皱起,双拳紧握,若非今天是庆祝侄儿考中乡试魁首的好日子,若非这么多大人物都在场,他说什么都要好好教训一顿这个疯婆娘。
薛老四怒目看着老大媳妇,其余诸人也是再次面面相觑。
镇长喜怒不形于色,但却用余光瞥了一眼老大媳妇,李大老板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
薛丙文含笑道,“大嫂您这件衣服是灵秀绸缎庄支庄定制的,那可真是巧了。”
“诸位可知,我二嫂这件流彩丝花云锦裳是在何处定制的?”
薛丙文此言一出,一旁李大老板眯着小眼笑了笑,“难道,也是在灵秀绸缎庄支庄定制的?”
薛丙文含笑道,“那倒不是,这件灵衣,是我侄儿薛少爷在青丘郡城灵秀绸缎庄定制的,至于是不是支庄,就不清楚了。”
有人吃惊道,“远山兄,你可莫要与我等玩笑,那青丘那灵秀绸缎庄可是总庄。”
“总庄,可不卖给普通人衣服,只卖给修者。”
“也就是说,普通人根本不配在他们那里买衣服。”
“不过,就算肯卖给普通人,只怕也没人买得起。”
“那价格,太贵了。”
众人闻言皆重新打量着薛母的流彩丝花云锦裳,心里猜测着这件灵衣要多少灵石。
薛丙文将目光移向老大媳妇含笑道,“大嫂对灵秀绸缎庄很是熟悉,大嫂觉得二嫂身上这件灵衣,价值多少灵石?”
听了薛丙文的话,老大媳妇一脸的不信,讥讽道,“就那件破衣服,还是灵衣,依我看,就是在某小摊买的吧。”
“就是,就是,你说它是灵衣,他就是灵衣啊?”
“我们还说王姐的是灵衣呢。”
“对,要先证明那老二家的穿的是灵衣,你就得先证明王姐的衣服不是灵衣。”
薛丙文闻言笑道,“大嫂,需要证明么?”
老大媳妇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我想再坐诸位,都不想被蒙骗吧!”
“好,小武去墨来。”
说话间,那伙计转身离去,不多时,复返,手中多了一个砚台与墨。
薛丙文当着众人的面开始了研墨。
有人不禁问,“远山兄,你欲如何证明?”
薛丙文含笑道,“自然是泼墨了。”
“灵衣周围有着符纹阵法的防护,可内息燥热,外御水火,这墨往上一泼,若是灵衣,墨自流到地面,灵衣不染半点墨迹,反之,若非灵衣,则会被墨迹玷污。”
薛母闻言心中有些担心,这个老三,办事也太莽撞了,事先也不跟自己的通个气。
这可是她的阿呆给她买的第一件礼物,若是泼墨,岂不是毁了?
薛母只道薛丙文是想让老大媳妇难看,却从未想过自己身上的这件流彩丝花云锦裳是件灵衣。
所以薛母当即道,“老三,我看就算了吧!”
“这件衣服是阿呆给我的礼物,无论贵贱,都是一片孝心。”
众人闻言也都微微点头,“礼轻情意重,这话同样适用于亲情。”
老大媳妇本还有些疑虑,此时听薛母言语,顿觉是薛母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