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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里,朱开山认识了神秘老板娘大黑丫头,从她那里得到了把兄弟的三种死因。
有种说法是贺老四为了跟别人争一个女人,被人捅死了。
还有种说法,是他的金坑被人霸占了,贺老四仗着自己一身好武艺,领着他那伙儿兄弟跟人斗棒,败了。两边儿都死了不少人,他也未能幸免。
最后这种说法最贴近真相,贺老四那金坑被官府霸占了,硬让他说出五道沟的金脉图来。贺老四当然不愿意,就被人砍了。
临死前,他说要对得起和他合伙开金场的兄弟,就把这金脉图吞在肚子里了。
据说这贺老四把金脉图都告诉了他这把兄弟,这儿的沙金只有他俩知道。这也是官府布下天罗地网,非要把这个人找出来的原因。
老板娘的话朱开山是将信将疑,剩下的事儿还需要他慢慢的调查,他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慌不忙的继续苟着。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天气就暖和起来了,冰滩也化作了河水,清澈的河水顺流而下,能淘金的日子也快到了。
这天,朱开山抽着烟袋,坐在屋外的木梁上,想着什么。屋里忽然传来了大金粒的呼喊声。
“老朱,老朱,过来。”
朱开山放下烟袋,回到屋里询问道”头儿,有啥吩咐?”
大金粒裹着被子坐在炕上,不客气的命令道“把尿罐子倒了,臊烘烘的。”
朱开山看了他一眼,提起放在地上的尿罐子,转身要走。
“唉,老朱你等会儿,我又来尿了。别动,给我接接尿。”
瘦干的身躯披着厚厚的被子,尖嘴猴腮的面容配上那副小人得志嘴脸,别提多滑稽了
看着直愣愣盯着他的朱开山,他还变本加厉的训斥道“别站着呀,让我怎么尿呀?你不会跪下!”
“跪下接!”
他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朱开山直愣愣的盯着他,这一刻脑海里不知道过了多少念头。
是这个人本性如此,还是说这是谁的试探?
为了避免被盯上,软蛋的人设不能变,难道必须要忍气吞声,学那勾践吗?
可他朱开山一生顶天立地,只有跪爹娘的,岂有跪此等小人的!
好在这时,酒馆的老板娘大黑丫头走了进来,喊道“咋的,大金粒,你又欺生了?”
“朱大哥,把尿罐子放下。”和颜悦色的和朱开山说了一句,转过头去她又教育道“就你这把渣渣,小斤薄两的,真要动起手来,两个绑起来你也不是朱大哥的个儿,听见了没?”
大金粒满脸不在乎的说,“没那事儿,那黑瞎子个儿倒大了,那还不是吃货一个。不服就出去撂一跤。”
说完,他用挑衅的眼神看了一眼朱开山,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好像他还真有两手本事。
朱开山没有搭理他,大黑丫头怂恿道“大哥,你也是个软蛋呐,就你这么五大三粗的人,让这么个小崽子欺负住了,你就不敢教训教训他?要搁了我,早给他造个满脸花了。”
朱开山此时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冷面神样子,很怂的笑着说“伺候头儿是应该的。”
大黑丫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笑问道“你说你除了种地没干过别的,我就不信。就看你这两步走,像是有一身的功夫。”
“我哪有功夫。”朱开山笑盈盈的回答道,他虽然被说中了,但丝毫不露怯,一副没有这事儿的样子。
“咬人的狗不露齿,你是真人不露相吧!”
大黑丫头那天看到了朱开山去祭拜贺老四,早就明白了这个场子里谁是贺老四的兄弟。
朱开山的一切伪装,表演,她都看破了。不过她并没有选择点破,除了她对这个威武的汉子有所好感外,还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