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临走时让怀香和留愿打听的,她们打听了一点苗头。”颂音想起了这事,告诉给了苏韵瑶。
苏韵瑶马上放下了梳子“真的?把她们叫进来。”
留愿和怀香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间,颂音在里头将门关上。
“姑娘,奴婢们借用六少夫人的人脉,打听着映霞居的侍女喜鹊在外头有个相好,姓常,两人以前偷偷在外头会过面,看样子是挺情投意合的。”
苏韵瑶点点头,示意留愿继续说。
“后来这一段时间,喜鹊也不经常出门了,就算是出门身边零零散散也有好几个看着她的,奴婢找人跟着,发现她并没和那姓常的见过面,同时那姓常的也没出现过,这么长时间也没个消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听见这些,苏韵瑶细细思索了一番。
她问“你是在哪打听来的这些?”
留愿说“是怀香找的六少夫人,六少夫人寻的姑娘您的表哥,程公子南下前给六少夫人留了两个他抓住的蛇头,利用蛇头打进内部,这才打听来的消息。”
“和蛇头有关?那既然是和蛇头有关,姓常的突然消失就太奇怪了些。”苏韵瑶小声说着,觉得这事情似乎已经明了,却又好像少了什么关窍。
何念宁做事迅速,现在又将程涛给她留下的两个蛇头收回,不至于让曹千怜等人发现这一举动。
怀香说“姑娘,奴婢还查到一些。”
边说着,她边从袖子里拿出了两张折好的纸递给苏韵瑶。
纸上写的是一家糕饼点心铺子,上头买点心的人有一个名字让苏韵瑶觉得十分熟悉,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会儿,她脱口而出“陈宪!陈宪不是那个在迎秋湖冤枉五姐姐同他有染的那个吗?”
“正是!”怀香边说着边将纸张后头的那页拿出来给她看“陈宪他常日在那间铺子买点心,而那间铺子原先是别人家的,后来被庆德候府买下给六少夫人做了陪嫁,这六少夫人才发觉事有不对。”
不然哪个能抓住陈宪这个人呢?
“他一定和曹氏有关!还同那些蛇头有关!”苏韵瑶肯定道。
“同时,六少夫人找人跟踪陈宪,发现他住在城外的一间民居中,怕打草惊蛇所以六少夫人没查里头是什么人,但看样子陈宪在那儿住了挺久的了。”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苏韵瑶一直想不通陈宪和蛇头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他就是一个突破口,找到他那些解不开的说不定就都能解开了。
“寻京城外的山匪蛇头不是差不多剿净了吗?莫非还有在农庄子里藏着的?”
怀香说“有是肯定有的,那帮人就像是割韭菜,割了一茬还长一茬,剿不净的。”
尤其今年南方雨水实在太大,国库紧张林家又成日作妖,还正赶上皇后殡天太-子中毒等等大事,想要分身乏术的将蛇头们一网打尽,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苏韵瑶冷笑着说“我真是不知咱们这位皇帝究竟怎么样,外祖母同我讲,先帝在时不说没有蛇头,起码那些蛇头不敢这么猖狂,就自打林贤妃得宠以后,蛇头们日益张狂起来,就像是疫病一样,现在外头的民居翻着找,准能找着几个隐藏着的蛇头!”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苏韵瑶不敢在外头说,也就小声在自己房间说说。
“这些天曹氏她们有什么动静吗?”她又问。
“之前主君一直是禁足着二娘子的,可前些日子七姑娘回门,看见二娘子被禁足大气一通,还同主君顶嘴来着,现在也没人敢禁二娘子的足了,这不,才跟七姑娘到衡王府溜达了一圈,回来更加不把咱家人放在眼里了。”
“她和七姐姐去衡王府了?”苏韵瑶有些不相信。
“可不是吗,听说是七姑娘得了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