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咱们也不能这么跟皇上说不是?”苏耀就算是心中怀疑,可他不傻,能与林家硬碰硬?胳膊拧不过大腿!
“未必要亲口说给皇上听,咱们一无凭二无据,就是说了凭林家人的舌灿莲花咱们也讨不着好,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回头女儿问问小公爷他们有什么想法,有用得着父亲的地方女儿转告给您。”
苏耀点点头“你说的是,这段日子出门一定要多加小心!对了,今儿贤妃没拿你怎么样吧?”
“没,倒是想刁难女儿,还是小公爷及时赶到护了女儿,不说这个了先,父亲,今儿女儿瞧见七姐姐了。”
“她?”苏耀冷哼一声“别叫她姐姐了以后,你没她那般不要脸的姐姐!”
苏韵瑶知道,这是父亲在嘴硬呢。
那是他的女儿,真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他该心疼还是要心疼。
没一会儿,他主动的问“她在衡王府过的怎么样啊?看她那个样儿过的应该是不错,不然曹氏也不会那么腰板硬。”
“还成吧,女儿也没问。”苏韵瑶打着马虎眼,让苏耀好生歇着,就退出了余鸿苑。
太-子运送的粮草和银两被劫一事,顷刻之间轰动了朝野,肖海峰、孙尧、罗运洲等人,那些林家的党羽,纷纷跳出来指责太-子,说他办事不力难当大任,多少百姓等着那口救命粮,却因为他而断送了性命。
大道理说的是条条是道,气的白景岳等人险些在朝堂之上和他们吵起来。
原本救灾一事已经接近尾声,可这个时候却劫了粮草,林家人究竟要做什么呢?
白景岳动了怒,将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有人跟踪太-子,并且刺杀多次未遂的事情爆了出来,虽然他没说是林家所为,可朝堂之上没一个傻子,太-子死了获益最大的是谁?那是林家,只有林家!
“陛下,臣以为粮草被劫一事十分蹊跷,为何那些人要三番两次的刺杀太-子殿下?程涛肩膀中剑,太-子殿下和身旁的随从侍卫都有不同程度的伤,若不是臣的儿子和太-子常有书信往来,怕是太-子殿下在外头送了命您都不知啊!这次看似是他办事不力,可您想想,生命时时刻刻要受到威胁,一群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又要照顾和安顿老百姓,这哪里是一个人可以应付的来的?若是再有人斥责太-子殿下做事不力,不如臣问上一问他。”
皇上并不知自己的儿子在外遇刺的事,眼下听白景岳说完,心里不免伤感。
同时,他也真正的想了想,觉得似乎只有林家有理由这么做。
可林家真的会做吗?他还是不敢想象。
“你要问什么?”
“臣要问的是,为什么当初水患刚报的时候他们不毛遂自荐?为什么一个推给一个的谁都不愿去?眼下事情就快解决完了,突然窜出一伙人将粮草劫走,那群人就开始站出来,大义凌然的斥责太-子办事不力,可之前一封封捷报传回来说各个灾区的水患疫患已经处理完,为何那些人一句夸奖的话都没有?如此看来朝廷养这帮人,合着是归了旁的主子,在这儿颠倒黑白混淆视听!”
白景岳的话说的铿锵有力,一下子让肖海峰等人闭了嘴。
皇上也并非蠢笨,他能想不通其中的关窍?
“按照定国公的话说,太-子在治理水患时有诸多不易,不能因为这一次错误就扔下他以往的所作所为,朝廷已经又送了一批粮草过去,这几天太-子正在回朝的路上,等他回来朕不想听见谁来斥责他。”
白景岳欣慰的叹了口气。
人群中的苏耀也松了口气,恨不能给白景岳比个大拇指。
可林太尉此时却站了出来“陛下,臣以为不妥,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再难的事只要有心都能办明白,太-子殿下是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