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为何这么说?”
“父亲是文官,朝服上绣的是家禽,那是一心向皇上的意思,只要能为皇家效力,把他安排在哪个官职上都是应该的,父亲反驳不得,没的还得被那起子小人抓住错处,与其生气还要忍受,干脆就不拿那些当事,起码心里头没那么不舒坦。”
颂音叹了口气“这一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主君升官降官都挺突然,还有二娘子和七姑娘的事,但愿明年可以安生些吧。”
“越往后越不得安生,如果一直安生下去,我五姐姐岂不是白死了?”苏韵瑶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扯了一个笑脸,然后起身回了自己的床“睡觉!你们早些休息。”
“是,姑娘。”
颂音替苏韵瑶放下了床帐子,璃笙吹灭了烛火,两人轻手轻脚的从屋里出去了。
不过本应闭着眼睛的苏韵瑶这时候却睁开了眼睛,蹑手蹑脚的打开了抽屉,拿出了苏浅瑶的小铃铛。
铃铛是银制的,在月光下泛着月牙白的光泽。
苏家有女倾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