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句话也不说,奴婢和她说句话她磕磕绊绊的才吐出了两个字,过后出来的时候奴婢把四娘子身边的青烟叫出来详细询问了一番,那青烟也是一句说不整半句说不明白的,好半天说一句四娘子就是摔了跤,闪了一下吓着了。”
“摔一跤怎会吓着呢?”老太太也意识到了不对“身上没伤吧?”
“伤倒是没什么,就是膝盖有些擦伤,不严重,但依奴婢看,四娘子那个样子活像中了邪。”
“那些事没个依据,信不得。”老太太捻了捻手里的佛珠“身上没伤就没事,估计是心病,明儿叫大夫过来一趟,给她好生看看,真是什么心症可别耽误了给她治。”
当天晚上,沁竹轩也得知了柳荷摔倒,有些受惊的事。
这个理由不足以让苏韵瑶信服。
“哪里有摔倒吓着的?四娘子肯定是遇着事了,她一向是宁可忍也不说一字的人,估计是不想说。”
“那怎么办?”苏墨瑶问“四娘子要是执意不说,你也不能撬人家的嘴去吧?”
“她自己的事,不说就不说吧。”苏韵瑶没将这件事想的太坏,只是嘱咐怀香说“一会儿夜深了让喜鹊出来见我一下。”
其实直到现在,苏韵瑶也没将柳荷摔倒和曹千怜联系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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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喜鹊没能出来,因为今天是她上夜,得在床铺上守夜,以至于没能告诉苏韵瑶今天曹千怜出了门的消息。
第二天早起时,喜鹊有很短的时间可以出来一趟,苏韵瑶特意推了给老太太请安的事,去见了喜鹊。
“十一姑娘,实在不好意思,奴婢昨夜当真是出不来。”
“无妨。”苏韵瑶问“曹氏可有什么异样?”
喜鹊认真回想了一番“异样倒是没什么...对了,昨儿傍晚的时候二娘子出去了一趟,还特意没带奴婢出门,只说是出门消消食,可是二娘子昨晚吃的并不多。”
听见这些,苏韵瑶突然觉得灵光乍现,嘴里自言自语的说傍晚时分不正是柳荷昨天摔倒的时候吗!
好端端的人哪有摔一跤就吓得话都说不利索的?除非是遇见了时分可怕的事,要么是知道了什么,要么是危及了性命,要么是看着了类似尸首一样吓人的东西。
可小厮家丁们并没说在院子哪处看见尸首了,怎的就能让柳荷碰上?若不是那样不能开口说话却长相渗人的死物,就只能是前两点了。
想到这儿,苏韵瑶突然觉得心慌起来。
“曹氏回去的时候什么样子?”
“回去的时候很正常,要说不正常的地方...”喜鹊努力想着昨天的曹千怜与往常有何不同,突然睁大了眼睛说“要说不一样的地方也有,二娘子昨儿回去详细问了奴婢那些肥水田的田契地契放的位置安不安全,奴婢说了安全她还特意让奴婢取来给她检查了一番,然后又问了上次奴婢取的进账,进账的花销已经剩的不多了,这让二娘子有些慌张。”
“问了进账和花销...”苏韵瑶喃喃自语着,越发觉得看不透曹千怜这个人了。
喜鹊不能久留,这边赶紧着就回去了。
“姑娘,还去常熙斋给老太太请安吗?”颂音问。
“不必了,都通祖母说过不去了。”苏韵瑶转身往沁竹轩的方向走,可走了几步以后又忽然停了下来“还是去一趟常熙斋吧,我很不放心。”
“姑娘是担心昨天二娘子傍晚出门的事和四娘子摔倒有关?”颂音不解。
“但愿没关系,虽然四娘子是个胆小之人,但怎么说也是见过些风浪的,怎可能平白无故摔一跤就吓成了这样?而且昨天傍晚曹氏鬼鬼祟祟的也出去了一趟,除了映霞居的人全家竟然没一个人知道,曹氏为何这般偷偷